『壹』 羊肉館起名大全
安記川福羊肉
『貳』 羊肉館取名!!!!!
1.鮮漫呂標羊肉館(羊肉的鮮香彌漫在呂標)
2.奇鮮呂標羊肉館(與別家的普通鮮的羊肉館不一樣,咱這可是「奇鮮」啊,比別家的都好)
3.藏來呂標羊肉館(聽說西藏附近的羊肉品種是非常好的,著名的小肥羊公司的羊肉都來自內蒙古地區)
4.溢香呂標羊肉館(名字比較普通,但表達的意思是顯而易見的,大家都看得懂)
5.牌子是打出來的,不論起什麼名字,只要發展的好,你的店的名字就是別人模仿的對象,可以放心大膽的起名字,就是不著邊際也沒有關系,(有個很有名的羊肉店叫「藏書」,沒仔細看名字來歷,反正剛看的時候我很不理解,但口碑卻極好。)
不管取了什麼名字,都希望你的店生意興隆!
『叄』 帶老字的羊肉館起個什麼名字好聽
老奶奶羊肉館,姥爺的羊肉館,老百姓羊肉館
『肆』 羊肉湯飯店起名字大全2014
聚福鮮羊肉館
『伍』 取個羊肉館名字
大草原羊肉館
此名表明生態牧業,綠色食品,原料充足,又具有回歸大自然的感受.
『陸』 好聽的羊肉店名字大全
喜羊羊
『柒』 羊肉館名字
名羊天下
『捌』 取羊肉館的名字
禾州有家百年老店「呂一品」羊肉面館,在城裡是頭一塊牌子。下鍋的羊只只是鄉下農家羊欄里挑來的「花仔」,火候作料又是南宋宮廷御膳的秘傳。所以每到秋冬,「呂一品」終日顧客盈門,生意十分火爆。
可惜,呂家人丁不旺,末代孫子炳祥年過花甲之後,因為無後,百年老店只得由徒弟江順興頂了掌櫃,炳祥自回祖居南陽村生活。一過二十多年,徒弟江順興年紀也六十有零了,他本是北方人,家小都在老家,這時不免有葉落歸根的打算,因此和師父商量,打算把店轉賃出去,也好讓師父的養老銅鈿有個落實。師父炳祥點頭答應。
風聲一傳出,立馬有許多人看相。江順興挑來挑去,最終還是挑了鄰鎮「喜貴』』酒館掌櫃劉喜貴。為何?因為這劉喜貴也燒得一手好羊肉,他接手倒不了「呂一品」招牌。江順興和劉喜貴說定店面租金每年大洋120元,劉喜貴又提出想要借「呂一品」這塊招牌。江順興回來一說,炳祥一笑,說:「好,你去跟他說,『呂一品』這塊招牌給他用也可以,不過一年得付500大洋!」
順興心裡吃一驚,為難地說:「師父,這……」炳祥臉色有點不好看:「你是不是覺著『呂一品』不值這錢?這三個字鐵劃銀勾,是當年狀元公呂樵所書,500元——告訴他,還等看我高興才讓他用呢!」
順興看見師父臉有慍色,就不敢多嘴,帶口信給劉喜貴傳去這話,誰料劉喜貴沒二話就答應了:「就按這辦!」
順興樂顛顛跟師父說了,師父卻只淡淡說:「合同分兩份寫,先把店面賃了,招牌的合同以後再訂,500元錢訂了約再收。」
順興心裡埋怨師父:「真是樹老枝多,人老心多,您老人家日子過得緊巴巴的,放著500現大洋還七枝八蔓生岔子,不知什麼念頭?」
好在劉喜貴倒也沒說什麼,交了定金盤過店面,免不了重新裝修,擇定立冬日開張。
劉喜貴挑立冬日開店是有用心的,因為禾州鄉風,都說立冬進補補一冬,百姓又相信俗話:千補萬補,葯補不如食補。因此,凡口袋裡還摸得出幾個銅板,這一天都要上面館吃一碗羊肉面,一方面殺饞,一方面也完了立冬日進「補」的心願。劉喜貴新開店要圖個開張頭喜,這一天日子挑得好!
轉眼立冬已到,雖然寒風料峭,但天蒙蒙亮,一班食客已經猴急地擠在了「呂一品」門口趕頭湯羊肉面,劉喜貴出來興興頭頭「砰砰」炸起高升,在彌漫的硝煙里拔開店門板,顧客蜂擁而入,滿店堂霎時撐滿了客人——喜得劉喜貴眉眼裡全是笑,正待進門朝大家抱拳打拱:「多謝各位給小店幫場子——」可一隻腳還沒踏進門,就見幾個長衫客板著臉迎面回了出來,跑堂孫祿生急顛顛趕過來,滿臉賠笑攔他們,可是這幾人鼻孔里氣也不轉,自顧出店揚長而去。劉喜貴不知什麼得罪了大主客,正要問孫祿生,孫祿生朝頭台桌子對他使個眼風,劉喜貴循眼朝頭台桌望去,整張桌大大咧咧只坐了一個臟老頭,衣衫襤褸,亂蓬蓬花白短發,一臉拉碴碴鬍子,條凳邊還倚著一根帶鉤子竹竿和一隻舊竹簍子,竟是一個捕蛇的乞丐坐在頭台!怪不得一班長衫客沒吭聲就退出店去。
這里的面館都有個講究,頭台桌是留給有身份頭臉主客坐的,一般顧客也識趣不肯去占頭台位子。劉喜貴見一個叫化佬擾了吉日生意,心頭一把火緊往上躥,不過還是強壓了下去,他新來乍到縣城,吃不準這叫化佬是什麼路數人物。他把眼睛朝羊鍋掌勺翟淼鑫一看,意思是:營業!
只聽得翟淼鑫「出鍋嘍——」一聲悠長的吆喝,一下撈起羊鍋上頭五隻青花大盤子,操起大剪三二下拆了骨頭,跑堂孫祿生托著朱漆木盤在人群里東西不停答應,響口一連串報出來:「二台桌兩腰窩、腿踵、羊肚重辣三份呃!三台——」孫祿生話音才落,翟淼鑫手裡一把剪子已經按份把羊肉剪好在碗盞里,舀一勺原湯護起,上面撒上青蒜薑末;一邊面鍋金阿興正巧撈好了一桌八碗面條。
「好嘞——」孫祿生的答應聲滾珠一般在空中流淌,只見他朱漆盤里托起了端正疊好的八碗大面疾步輕跑,一下在二台桌子各個主客面前放好。這三個人配合嚴絲合縫沒一點停頓,顧客看著心裡無不叫一聲:「好!」
原來,劉喜貴大價錢賃下「呂一品」,是想在禾州城裡撐一撐大市面的,因此無論掌廚、面鍋,連跑堂都請的是行中「頭牌花旦」。今天開張,這幾個人自然抖擻精神,把看家本事全顯出來。
孫祿生轉身正要侍候第三桌主客,不料一個不輕不重的聲音跌進他耳朵里:「堂倌,怎麼忘了我這里的生意?」
孫祿生知道是頭台桌上那位老頭開銷自己了,他做了半世跑堂,見的人多,遇事應對圓滑,剛才並非忘記了頭台主客,他見這捉蛇叫化佬進門就一屁股頭台桌上坐了,而且旁若無人,尋思這人恐怕來者不善,因此也不敢讓這叫化佬挪一挪位子。只是這叫化佬太促狹,點的竟是一碗光面——新開店最犯忌的是一個「光」字,掌櫃就在旁邊,開張吉日,一碗光面喊起頭,他怎敢哪?因此打算發過三桌之後再應付叫化佬。不料叫化佬發過話來了。
孫祿生不敢生事,連忙答應一聲喊:「頭台『陽春』見喜滿碗啦——」
那邊面鍋金阿興應聲撈面盛碗,翟淼鑫舀一勺原湯淋漓澆在面上,撒些青蒜薑末,祿生連忙端起正要送上桌去,卻聽得劉老闆的聲音:「添一隻全交羊尾相送!,』等孫祿生把面和尾交送到叫化佬面前,那叫化佬也沒多說什麼,俯身去條凳邊養蛇竹簍上解開一個酒葫蘆,拿在手中自顧飲酒吃面,直到日上三竿,才搖搖晃晃站起身,破衣袋裡掏出一大把碎毛票放在桌上,打著飽嗝噴著酒氣說:「算賬!」
孫祿生皺著眉頭正待去收錢,不料一隻手按住了他,一看,卻是店老闆劉喜貴,他吩咐孫祿生:「你自去招呼別的客人。」邊說邊把桌上一堆毛票往那叫化佬面前一推,笑說:「不敢收您老這錢。只是小店門窄招不得大菩薩,以後多謝您老生意照顧了別家!」
捉蛇叫化佬看看他,忽然大笑:「呵哈——掌櫃您哪!只說開店的不認衣裳只認錢,您卻顛倒了——告訴您,過去我上『呂一品』從來是坐頭台吃白食的,今天破例掏錢,就是下一回再不上這里來了的緣故。您別擔心!」說完,拎著捉蛇竿和簍子揚長走出店門,劉喜貴看著發呆,心裡忐忑:「這老叫化究竟是何等樣人?」
雖然新店開張生了這點事,卻是有驚無險,第二天第三天那叫化佬果然不再光顧,新開店生意熱鬧,劉喜貴也就不再記這事了。
一下到了第四天早晨,正是生意鬧市,劉喜貴忽然看見江順興扶著一個顫巍巍風吹得倒的老人踏進店來,連忙迎了上去。江順興介紹老人就是「呂一品」掌櫃炳祥,劉喜貴不知他冒了這寒冷一大早來此何干?殷勤要往裡讓,老人卻擺擺手:「劉掌櫃,免了。三天生意熱鬧,不敢打擾,今天特地過來說一聲,這塊『呂一品』舊匾我現在除了去。」
劉喜貴聽著目瞪口呆:「這……這……是為何?不是說好讓我用這塊匾的么?」老掌櫃說話喘著大氣:「劉掌櫃,那雖是塊舊匾,上面三個字卻是一位狀元公所書。想當初我祖上擺的只是一個小面攤,那狀元公還是個落難書生,他每天光顧小攤一碗陽春面,還欠三賒五的,可是先祖從沒一絲厭惡之心,足足二年。待後來狀元公發跡,特書『呂一品』三字,又製成匾額相贈。這『一品』兩字,非是說菜餚,說的只是店品。在下不敢妄議劉掌櫃如何如何,卻是在下一位救命恩人前天光顧貴店,不賒不欠,只為衣裳破爛,就遭了冷麵孔,又被劉掌櫃謝絕再次登門,這和『呂一品』店風大是兩樣,因此,雖然劉掌櫃肯以500現大洋借這塊招牌,在下卻不敢應承。現在摘匾,劉掌櫃莫怪!」說完,也不理劉喜貴,讓徒弟江順興招呼外面幾個來人:「摘匾......」
劉掌櫃臉孔紅一陣白一陣,卻是無可奈何,只是一邊呆站著。
滿店的主客都擁出來看熱鬧,亂哄哄中,爬在梯子上的幾個小工已把這塊百年老店的舊匾除下,用繩索徐徐吊下來。金燦燦的晨光正好照著匾牌,上面「呂一品」三個泥金大字個個熠熠閃光。老掌櫃炳祥眼睜睜看著這塊匾卸下,不由老淚縱橫,一個人彷彿釘住了一般僵呆著,冷地,軟倒在地。江順興一聲驚叫:「師父——」人群一時亂了起來,江順興俯身要去扶師父,卻見師父雙目緊閉,鼻孔里已經沒了氣息……
禾州從此少了一樣「呂一品」風味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