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父母都姓朱,孩子怎麼取名字呢
朱健鴻 朱瀚曲 朱德凱 朱翰軒 朱闊暢 朱晉東 朱博豪 朱旭暢 朱輝宇 朱文浩 朱智賢 朱盛德 朱弘海 朱旭輝 朱菲星 朱樺波 朱文傲 朱棋語 朱苑楠 朱君羽 朱志逸 朱晉凡 朱彬材 朱雲淡 朱濤翔 朱泰波 朱瑋舟 朱海德 朱寒啟 朱君毅
⑵ 高級知識分子毛彥文的感情經歷是什麼
毛彥文,出生於1898年,是浙江人。毛彥文,單聽這個名字的話,像是一個男人的名字。其實,是一個女人。而且,毛彥文的感情經歷是很豐富的。而且是有著三段很轟動的愛情。毛彥文的第一位是她的表哥朱君毅,第二位是當時非常有名的教授吳宓,第三位是袁世凱時期的國務總理熊希齡。這三位,都是當時響當當的人物啊。可見,毛彥文也是一位不一般的人物。
⑶ 有沒有人知道毛彥文和吳宓先生的故事
吳宓,陝西涇陽縣人。生於1894年,23歲時,作為清朝政府的派遣生,留學美國。歸國後,先後在東南大學,清華大學,東北大學,西南聯大等等大學任教,是當時知名的教授。舊文學的代表人物。也是一位紅學家。
他如痴如醉喜歡《紅樓夢》,認為此書是古今中外的第一本好書,並且近乎肉麻地稱自己為紫鵑,理由是紫鵑對林黛玉的愛護最純粹。很典型的一個笑話,是抗戰期間昆明有家牛肉館,老闆為湖南人,取名為「瀟湘館」。瀟湘館乃是林妹妹住的地方,豈能這番褻瀆。於是吳宓先生提著手杖跑去一頓亂砸。把牛肉館砸了個底朝天,成了當時轟動一時的新聞。
他在清華大學講紅樓夢時,聽課學生極多,特別是女學生。來晚的就沒了座位。於是他親自去別的教室搬椅子,直到女生都有了座位才開始講課。當然,男生是沒有這個待遇的。
他不僅喜歡林妹妹,對世界上所有的女性,都有一種發乎情止乎禮的熱愛。他的至理名言駭人聽聞:除了學術和愛情問題,一概免談。他帶著學生在街上走,迎面要是過來一輛車,他總是奮不顧身地舉起手杖,讓身邊的女學生上了人行道,才放車子過去。他的做派很有些像西方的紳士。作為大名鼎鼎的教授,口袋裡的錢自然要比學生多,但是活在物價飛漲的年代裡,仍然一樣清苦。吳宓常常口袋裡揣著鈔票,帶著心愛的女學生去打牙祭。小館子里坐下來,神情嚴肅地拿過菜單,用正楷在小紙片上寫下要點的菜及其價格,一筆一筆算清楚,估量口袋裡的錢真的夠用,這才交給跑堂。
還有很荒唐的是為女學生作弊,自己翻譯了文章,署上女學生名字,推薦出去發表。
在吳宓所愛的女人中,佔有最重要位置的,是毛彥文,他曾向別人描述過數不清的版本,結果後人根本就弄不清哪個故事才是真的。吳宓死後,留下大量的日記,這些日記隨處可見毛彥文的名字,然而即使是他自己留下的文字,也需要讀者仔細辨別才行。吳宓的日記中,還有很多別的女人,數量之大,范圍之廣,是同時期文人絕對無法比較的。
那麼毛彥文何許人也?她1898年出生在浙江江山。
毛家是江山的大族。毛彥文在9歲時就許配給了當地的方家。當毛彥文16歲從浙江女子師范學校畢業後,方家抬著花橋來迎親。花橋臨門之時,毛彥文逃至鄉下,後又暫避於江山清漾毛子水家中。新娘逃走,這在民國初年是破天荒的大新聞。
毛彥文為什麼要逃婚呢?其實她在讀師范之時已經與自己的表兄朱君毅談起了戀愛。朱君毅是毛彥文的表哥,家住江山長台鎮。民國初年,朱君毅在江山西河女校教書,寄住在毛彥文家。毛彥文對這位知識豐富、見聞廣闊的五哥敬愛有加,認為他是世上最有學問、唯一可靠的人,因之對他事事依賴,步步相隨。後來朱君毅考入清華大學,兩人就鴻雁傳書,談起了戀愛。而朱君毅與吳宓是清華的同窗好友。朱君毅每次收到毛彥文的來信,總會給吳宓看看。這個時候,吳宓已經對毛彥文這個才女有了一絲嚮往的情愫。
毛彥文逃婚後,解除了和方家的婚約,隨後就和朱君毅訂了親。毛彥文在浙江女子師范畢業後,又先後就讀於吳興湖郡女校、北京女子高等師范學校、南京金陵女子大學。1925年,南京金陵女子大學畢業後,隨即任教於南京江蘇省立第一中學。曾是國民黨浙江省黨部婦運負責人之一,兼省民政廳專員。後曾留學美國。
吳宓和朱君毅清華大學畢業後,一起留學美國。
1918年11月,在美留學的吳宓,接到清華留美同學陳烈勛的來信,欲將自己的妹妹陳心一介紹給吳宓為妻。信中說陳心一畢業於杭州的浙江省女子師范學校完全科,現年24歲,為定海縣的一位小學教員,擇婿甚苛。陳烈勛要將妹妹介紹給吳宓為婚的理由是,他妹妹在家曾聽他談到過吳宓,又閱讀過《益智雜志》、《清華周刊》中吳宓的詩文,尤其是看到《清華周刊》上吳宓的照片,萌發愛慕之情,願以身相許,侍奉終身。那個時代,一個女子24歲仍然未嫁,也是一件很引人注目的事情。
而陳心一和毛彥文是浙江女子師范的同學(同校不同班)。
因此在美國留學的吳宓就通過朱君毅委託毛彥文去打聽陳心一的情況。
當時毛彥文給吳宓的信中說:「不知吳君選擇對象的條件為何?陳女士系一舊式女子,做賢妻良母最為合格。皮膚稍黑,但不難看,中文精通,西文從未學過,性情似很溫柔,倘吳君想娶一位能治家的賢內助,陳女士似適當,如果想娶善交際、會英語的時髦女子,則應另行選擇。」
吳宓讀信後,抨然心動,於是答應了婚事。
1921年8月,留美歸來的吳宓沒休息兩天,便匆匆趕往杭州,去見陳心一。然而,這次的相晤極富戲劇性,似乎從一開始便隱示著某種悲劇的意象。到了陳家,吳宓西裝革履,意氣風發,一副海外學子的風采。陳心一被牽引出來,按吳宓日記的敘述,大家只是默默相對。不曾預想,一會兒工夫,另一位女主角翩然出場。事也湊巧,毛彥文本與陳心一是好友,這天,她神采飛揚地來訪,准備別過閨中密友,去北京上學,不想與吳宓不期而遇。吳宓雖然通過朱君毅的信箋和毛彥文神交已久,見面卻是第一次。吳宓本就對毛懷有好感,但見對方活潑雅趣,大方得體,一副新派淑女風范,吳宓頓時在心中暗生出一絲落寞,怎奈毛彥文名花有主,且是摯友之未婚妻,也只能無可奈何罷了。這種感情或許是因為當時的吳宓並沒有很認真的意識到。
下午,毛彥文告別他們回了上海。吳宓與陳心一一見如故,在陳父的安排下,雙雙泛舟西湖,吳宓心中殊為快活。第二天,二人再度早游西湖,其樂融融。
吳宓在日記中這樣記述道: 是日之游,較昨日之游尤樂。家國身世友朋之事,隨意所傾,無所不談……此日之清福,為十餘年來所未數得者矣。
西湖實在是一個絕佳的戀愛之地。一對戀人到了西湖,感情似乎就會有了質的飛躍。這其中的快樂是十餘年來所從來沒有過的。而一生又有多少個這樣的三天呢?
13天以後,吳宓和陳心一正式完婚。
次年,吳宓和朱君毅同時被聘為南京東南大學教授。
沒想到朱君毅回國後,卻以近親結婚對後代不利的為由,向毛彥文提出退婚。
毛彥文6年的痴心等待,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局。當時毛彥文在南京金陵女子大學讀書,朱在南京東南大學做教授,毛彥文沒辦法,只得求助於吳宓,請吳宓勸說朱君毅不要毀了前盟。其間,兩人時好時壞,一時間成了南京教育界一件沸沸揚揚的八卦新聞。
這時候,毛彥文是吳家的常客。
最終朱、毛解除了婚約。
1924年的解除婚約,對毛彥文打擊至深,他們從此再也沒有見過面。毛彥文在《悼君毅》一文中沉痛地對朱君毅說道:「你對我的教訓太慘痛了,從此我失去對男人的信心,更否決了愛情的存在,和你分手後近十年間,雖不乏有人追求,我竟一概拒絕。以你我從小相愛,又在同一個環境中長大,你尚見異思遷,中途變心,偶然認識的人,何能可靠……你在我幼稚的心靈中播下初戀的種子,生根滋長,永不枯萎。你我雖形體上決絕將近四十年,但你仍在我夢中出現,夢中的你我依然那樣年輕,那樣相愛,你仍是我夢里的心上人。」
1986年11月,毛彥文將朱君毅1917年在北京清華學堂畢業時的班級紀念別針一枚交與表侄女朱韶雲保存。這枚別針是當年毛彥文與朱君毅相戀的信物,毛彥文保存了69年,足以證明她對初戀的珍惜。
而這個時候,吳宓越來越感覺到自己愛的是毛彥文。遂向毛彥文發動了感情進攻。表達了愛意,但遭到了毛的嚴詞拒絕。
英國戲劇家蕭伯納曾說過:「人生有兩大悲劇。一是得到了想得到的東西,一是得不到想得到的東西。」
吳宓為毛彥文所拒後,並不甘心。他索性做得更加離經叛道。為了追求毛彥文,吳宓提出和陳心一離婚。而這個時候吳宓和陳心一已經是有了3個女兒。結婚7年後,陳心一無法忍受吳宓情感上的叛逆,最終離婚。這一石破天驚之舉,讓世人目瞪口呆。「學衡派」同仁幾乎一致譴責吳宓。包括陳寅恪,金岳霖、錢鍾書等。其父更是公開指斥他,「無情無禮無法無天,以維持舊禮教者而倒行逆施。」
而毛彥文由默默不見經傳的人物立時成為了「三人間的中心人物」,她心中叫苦不迭,但面對吳宓的求愛,仍是不願就範。吳宓毫不氣餒。對毛彥文的追逐愈演愈烈,成為了一場愛情的馬拉松,中間包含了太多的故事,以至於在30年代的上海灘,他們的故事成了小報津津樂道的花邊新聞。
吳宓的鍥而不舍最終打動了美人芳心。可是,兩人的愛情並沒有因來之不易而最終瓜熟蒂落。吳宓是一個充滿了矛盾的人,保守與浪漫,新派和舊派居然會對立地存在著。當毛彥文心儀於他,准備談婚論嫁時,吳宓卻生出了一絲隱憂,既想和毛彥文成為夫妻,又擔心婚後會不和諧,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情,讓吳宓彷徨不已,患得患失。而且離婚不久,他就同時愛上了另外一個人,在日記中不斷地比較她們的優劣,為究竟娶誰而心猿意馬。
1931年3月,吳宓赴巴黎進行學術交流。他一反以前溫情脈脈的樣子,將電報拍到美國,措辭強硬地令毛彥文放棄學業,迅速趕往歐洲,與之完婚,否則各自分手。
毛彥文來了巴黎。吳宓又不想結婚了,改為訂婚。滿腔熱情而來的毛彥文大為狼狽,原來是對方費盡心機追求她,現在她鬆口了,對方又變了卦。毛彥文哭著說:「你總該為我想想,我一個30多歲的老姑娘,如何是好。難道我們出發點即是錯誤?」
吳宓不為所動,冷靜地說:「人時常受時空限制,心情改變,未有自主,無可如何。」對此,吳宓在日記中這樣記述: 是晚彥雖哭泣,毫不足以動我心,徒使宓對彥憎厭,而更悔此前知人不明,用情失地耳! 」
好一個「知人不明,用情失地」。原來這么多年苦心孤詣的追求最後竟然成了「知人不明,用情失地」。他 甚至十分惡毒地稱毛彥文為「Dog in the manger」(占著馬槽的狗),這俗語正好與一句中文對應,所謂占著茅坑不拉屎。此時的吳宓充滿了單身貴族的瀟灑,一頭一臉大丈夫何患無妻的氣概, 值得指出的是吳宓在這個時候還寫信到國內向一個叫仰賢的女人求愛,同時還和一個留學巴黎的美國金發女郎打得火熱。可見這個時候他更加願意周旋於各個女人之間,不想為婚姻所約束吧了。
仰賢對這個吳宓的評價極低:風流好色,既不是一個好丈夫,又不是一個好父親,只是一個好的教授而已。還說,吳宓的小女兒每次聽到門鈴聲響,總是高興的喊爸爸回來了。聞之另人心酸。
這個時候吳宓認為既然已經得到了毛彥文,結不結婚是無所謂了,反正總不會逃出自己的手掌心,覺得你毛彥文也只能是非我莫嫁了。
這次巴黎論婚作罷後,吳宓與毛彥文從歐洲歸來。
回國之後,吳宓和毛彥文的關系又有新的進展,兩入達成了諒解,再次情意綿綿,有一天,吳宓覺得對方不理解自己的心情,便以小剪刀自刺其額,「彥大驚,急以巾浸冷水來洗,且以牙粉塞傷口」。兩人商定,四個月後,在青島結婚,屆時如果別有所愛,或寧願獨身,那就取消婚禮。結果最後又不了了之,吳宓此後對毛,一直是既糾纏,又每逢真要結婚就臨陣脫逃。他總是不斷地愛別的女人,一年內要愛上好幾位,而且把愛的種種感受,寫進日記,說給別人聽。
1933年8月,吳宓又一次南下,目的是先去杭州,向盧葆華女士求愛,如不成,再去上海,和毛繼續討論是否結婚。友人勸他別老玩愛情游戲,此次南下必須弄個老婆回來。結果盧葆華女士不同意,而毛彥文覺得他太花心,因此也唱起高調,說她准備做老姑娘,盡力教書積錢,領個小女孩,「歸家與女孩玩笑對話,又善為打扮,推小車步行公園中,以為樂」。因此這一次還是兩頭落空。
天真的吳宓並未察覺出話中的潛台詞,他大約覺得毛反正是跑不了的,依舊熱衷於自己的多角戀愛。毛彥文一氣之下,1935年2月嫁給了66歲的前國務院總理熊希齡,一位比她爹還大的老頭。
吳宓沒想到會有這步棋,毛的嫁人,讓他覺得自己有一種遭遺棄的感覺,同時也很內疚,認定毛是賭氣,自暴自棄,不得已而嫁人。很長時間里,吳宓都沒辦法確定自己應該扮演什麼樣的角色。是負情郎,還是被負情的痴心漢,兩者都是,又都不是。不管怎麼說,毛是他一生最鍾愛的女人,只有真正失去了,才感覺到珍貴。
這也是吳宓自己玩弄感情,不珍惜來之不易的感情的惡果。
毛彥文結婚以後,特別是三年後熊希齡病故,吳宓一直糾纏不休,既是不甘心,同時也是真心懺悔。這可從他本人的日記裡面可以看出。
1999年,台島內掀起一股「吳宓熱」。已是102歲高齡的毛彥文,並未因時光的流逝而沖淡她對吳宓負情的怨恨,面對記者的采訪,她說,自己從未愛過吳宓。
這也是我看別人的 呵呵...
⑷ 他是錢鍾書的恩師,愛上朋友妻子,大搞師生戀,活脫脫的渣男,他是誰
吳宓(1894-1978),陝西省涇陽縣人。清華大學國學院創辦人之一,被稱為中國比較文學之父;還是中國紅學的開創人之一,與陳寅恪、湯用彤並稱為「哈佛三傑」,是現代文學史上頗有影響的一位大學者,錢鍾書就是他的得意門生之一。
吳宓自有文人的氣節和風骨,還帶著一股不諳世事的天真和骨子裡的仗義和善良。可以說只要不與他談戀愛,跟他在一起還是比較輕松愉快的。他是一個非常忠厚的朋友,可惜不是一個稱職的好丈夫,也不是一個真誠的好伴侶。
可能文人的情感世界過於豐富,導致他們無法專心一志的愛一個人,不是狗熊掰棒子一般,見一個愛一個,扔一個,就是博愛的同時愛上好幾個,不過像吳宓這樣「敵退我追、敵進我退」的游擊式愛情倒是並不多見,直到現在也顯得獨樹一幟。
天性坦誠的他還把這一切都記了下來,供後人研究參考,對此我也是醉了,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該罵他薄情還是喜他坦盪。功過是非,自有後人評說罷,至少他是這般真實的活過了,誠如泰戈爾小詩中所言:天空不曾留下翅膀的痕跡,但我已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