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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遠名字打分

發布時間:2021-05-16 09:18:28

㈠ 許知遠吐槽大會一戰成名,文化人「罵人」到底多牛

《吐槽大會》第四期節目中,參與吐槽的包括毒舌主持金星與頂流女主播薇婭,還有當紅的脫口秀新星李雪琴和王建國,但最後最讓網友印象深刻的反而是看似與吐槽沒啥關聯的許知遠。

許知遠吐槽李雪琴說:“北大的教育確實不如當年了,我想去北大站在門口,說一聲'李雪琴你好,我是許知遠,北大的門檻,多低‘”

許知遠吐槽金星說:“她有一種把全世界的事都變成家長里短,魯迅上了她的節目,她也就是問問,在北平一個月掙多少錢呢?你的故居是租的還是買的?你跟閏土還聯系嗎?我估計魯迅聽完,就想說兩句話,一句是臟話,另外一句,也是臟話。”

不少網友紛紛打趣:聽了許知遠的吐槽,我想讀書了。文化人許知遠又火了一把。原因是在吐槽大會這樣重娛樂,輕深度的節目上,許知遠的吐槽,讓所有人重新認識了有文化的力量,讀書的力量。

節目播出之後,很多人說喜歡看這樣有內容的吐槽,甚至有人說許知遠是一己之力拉高了節目的整體水準。

文化人罵人都這么不動聲色且含蓄嗎?所有不省事兒的主兒看到他都噤若寒蟬甘拜下風的樣子。是的,精選君我記得錢鍾書、魯迅、冰心....這些文人說的話,好傢伙那才叫兇殘。

總結

在互聯網時代,短視頻興起、速食文化時代到來,人們在碎片化的閱讀快感中難以深入思考,甚至很難靜下來讀完一本書,許知遠的吐槽,幽默中有智慧,笑聲中有內涵,讓綜藝節目多了些思索的意義,讓文化回歸生活,不正是我們這個時代所需要的嗎?

㈡ 許知遠名言

真正感動人的,從來不是思想,而是年輕的勇氣。——許知遠《那些憂傷的年輕人》

2、只有你有能力睥睨一切時,你才具有厭倦的能力。——許知遠《那些憂傷的年輕人》

3、青春必須帶上某種瘋狂的痕跡,他讓你恬不知恥的挑戰歷史。——許知遠《那些憂傷的年輕人》

4、如果一個人在青春期不具備縹緲的幻想,那麼這個人註定是乏味的。——許知遠《那些憂傷的年輕人》

5、我們的平庸,似乎也正是我們從來不敢赤裸裸地面對自己,對於我們的內心世界缺乏持久的關懷和信任。——許知遠《那些憂傷的年輕人》

6、它並沒有改變我的生活,它只是讓我意識到時間在我的短暫生命里的流尚,我還年輕,如此而已,而「年輕就是天堂」。——許知遠《那些憂傷的年輕人》

7、當然,我們都會懷念史努比,就像上個世紀的人懷念19世紀的單純一樣。但面對現實的殘酷,我們所能做的可能僅僅是懷念。——許知遠《那些憂傷的年輕人》

8、這個世界很浮華,不要走得太快,是時候停一停,靜一靜,想一想,沉澱思緒後,重新出發,你一定要相信,沒有到不了的明天。——許知遠《那些憂傷的年輕人》

9、可能,對於一個漫長的生命來講,靈魂可以激動的時期本就很短,這是整個暗淡生命中最明亮的時段,或許也是我們之所以存活在世間的主要緣由。——許知遠《那些憂傷的年輕人》

10、人們不傾聽內心的渴望,迴避孤獨與焦慮,身在通行的規則背後,但人們也終究會發現,這種生活其實不值得一過。你越迴避自己的內心,越茫然無措。——許知遠《那些憂傷的年輕人》

11、我們的生活就像網頁上永遠沒有窮盡的鏈接一樣,從這一點到那一點,我們無法把精力集中在任何一點上,而青春與才情就消耗在這沒完沒了的跳躍過程中。——許知遠《那些憂傷的年輕人》

12、邪惡的一個根源就是人類對於理想的不斷追逐。當人們堅信他們站在正義一方,而致力於改善世界時,他們經常理所應當地運用強硬的手段來對付反對勢力。——許知遠《那些憂傷的年輕人》

13、我們身上的中庸性,妨礙了我們對於自由,對於生命的極端享受。我們馴化的教育背景,我們生命意志的軟弱已經註定了,我們只能在對「在路上」的憧憬中度過青春時光。——許知遠《那些憂傷的年輕人》

14、如果你始終把自己看做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也始終拒絕體驗更深刻與廣闊的情感,你當然可以這樣說,無知的感動與有知的感動是有區別的,就像幼稚與單純有區別一樣。——許知遠《那些憂傷的年輕人》

15、生命從一段黑暗過渡到另一段黑暗,這中間他們有幸走過一段光明的稱作人的道路。因此,他們應該在這段光明之中,探究人的意義,尋覓到靈魂。而理想,便是靈魂生活的寄託。——許知遠《那些憂傷的年輕人》

16、面對不幸而產生感動是一種自然情感,但是當你把這種個人化的感動無限制地誇大勵志網http://www.qqZf.cN/,甚至是固定成一種抒情式的寫作模式,這種感動的目的無法不令人懷疑。這種抒情,可能正危險地滑向濫情。——許知遠《那些憂傷的年輕人》

17、比起那些蒼白的思想者,行動的海明威更體現了黑格爾的論斷:「人的真正存在是他的行為……它的存在不僅僅是個符號,而是事情自身。行為就是這個行為,有什麼樣的行為就有什麼樣的人。」——許知遠《那些憂傷的年輕人》

㈢ 《許知遠:中國紀事》txt全集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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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預覽:
大約兩年前,我開始問自己,你能談論自己的國家嗎?你能否安靜地把一件事講清楚?
那時,我厭倦持續了四年的虛張聲勢的國際評論寫作:煞有介事地談論華盛頓、倫敦與新德里的局勢,將馬基雅維利、亨利·基辛格和沃倫·巴菲特的名字糾纏在一起,從民族國家縱橫到後現代世界。
這種寫作充滿了快感,卻也常常不知所雲,它讓我不時陷入虛空,對於更真實、生動的生活反而失去了感受。一種焦慮油然而生——我不過是那些死去的西方思想家和英文新聞媒體的傳聲筒,不斷講述的是二手、三手甚至四手的經驗,它們遮蔽了自己的聲音。
如果運用自己的雙眼、雙腳、頭腦,來觀察、觸摸、思考中國社會,我能發現什麼?怎樣表達出來?這本不到300頁的小書正是這種嘗試的初步結果。我試著去講述一個個完整的故事,而不是立刻進行價值判斷;去描繪細微的變化,而不是宏大敘事……我知道這種努力不算成功,它經常會滑向自我沉溺,為了感受的獨特性,而誇張個人感受。我的價值判斷也會……

㈣ 離開位子,你是誰呢

如果可以任選一個旅伴,一起去旅行,去“艷遇”書籍與城市,你想和誰同行?

我想,一個最懂得“艷遇”的人,許知遠會是不錯的選擇。

他曾是著名刊物主筆,名字出現在《三聯》《新周刊》等書頁上,出版過幾本書《那些憂傷的年輕人》《我要成為世界的一部分》,在紙上“艷遇”思想;

在眾聲喧嘩的時代,他開了一家不追逐流行、不怎麼賣暢銷書的書店,叫單向空間,在這里“艷遇”有價值的閱讀;

你會和許知遠一起在布拉格散步,走過保存完好的老城區,欣賞用輕佻包住沉重的內核的布拉格人;

找到卡夫卡曾經寫作的地方,艷遇昆德拉小說《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中的托馬斯和薩賓娜,去思考時代背景之下的浪盪子愛情;

你也會和許知遠一起漫遊台北忠孝東路,艷遇鄧麗君的歌,去認識白先勇筆下的《台北人》;

在哈爾濱艷遇蕭紅,思考一種《黃金時代》的可能性;

又或者在巴黎艷遇海明威和《流動的盛宴》,傾聽唱《玫瑰人生》的琵雅芙;

如果想艷遇菲茨傑拉德暢談《了不起的蓋茨比》,那就要向東飛行,一直飛到美國的普林斯頓……

㈤ 許知遠的寫作歷程

許知遠的出現從來都離不開書。
即使是坐地鐵或是接受媒體采訪前的空隙,他的面前也總會有一本書,或是一本英文雜志,一本厚重的英文字典。
他做書店、開專欄、寫書。八年間,從《那些憂傷的年輕人》到《我要成為世界的一部分》,從《經濟觀察報》到《生活》雜志,這個在23歲就決定做一個作家的人,他的文字已經影響了新一批年輕人。
從24歲到31歲,許知遠稱,他的寫作已經從追求華麗轉變為注重對生活真實的體驗。「我希望在寫作中尋找安寧、美好的東西。」盡管他同時也認為,寫作不應該是一件隨性的事,發表意見應該是一種義務。
許知遠文章中充溢的,是眾多西方著名知識分子的名字。他在《經濟觀察報》的專欄結集《昨日與明日》,名字就是模仿李普曼的專欄「今日與明日」。不僅如此,他的參照體系的英美色彩濃厚:「特別是高中時期,那時受了很多李敖的影響。他不是在文章中說,什麼都是西方的好嗎?」而對於傳統文化,他卻「一無了解」。朋友說,他談論中國時的口氣「就像一個外來者」。
高中與大學時期,被翻譯成中文的外版書籍成為許知遠最主要的閱讀來源。北大圖書館三、五塊錢處理的《時代》過刊,成為他認識西方的主要途徑。這段閱讀經歷,對他的思維體系產生了深遠影響。「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我對人、對事物、對國家的看法,都是從西方經驗里來的,比如說,我就曾認為個人主義是最好的。」
2002年,許知遠第一次出國,他在美國待了一個月。「以前對於西方的認識更多是從書本上,這次是人和人更感性的接觸,也是第一次跟以前只在教學參考書上出現的人進行真正的交流。像加爾布雷斯、希勒,他們都是非常典型的美國知識分子,他們的生活方式、他們對於世界的思考方式,甚至他們的談話方式,你都可以從他們身上借鑒,慢慢形成自己的態度。我見加爾布雷斯時,他已經92歲了,還在寫新書,當時我就覺得,我要做這樣的人,要做一些新的事情。」
2004年,許知遠第一次給大陸以外的雜志《天下》撰寫專欄。一名台灣學生說,他從這本在華人世界頗有影響力的雜志上,第一次看到了大陸人寫的文章。這也是許知遠「發現中國」的開始:「那時還很模糊,不知道該怎麼寫中國。但寫作和談論是一種探索方式,在談論中,我發現自己中國意識的空白,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寫中國,只能去看《財富》、《紐約時報》是怎麼寫的。這是一塊陌生的知識和情感領域。」
從為中國介紹西方,到向台灣介紹大陸,許知遠感受的最大不同是,「你越描繪自己的國家,越意識到跟她的感情,情感是一點點凸顯出來的。所謂的冷峻都是假裝的,要溫情,不要濫情就可以了。」
這之後,許知遠的文章中,「中國」不再是簡單的地理概念,「現在清晰一些了」。他開始試圖探討這一代人的中國意識、當代中國知識分子的任務。他的價值體系中,也開始補充進一些非英美體系的東西。近一兩年,他開始寫更多關於中國的事物。在《金融時報》中文版的專欄就是希望幫助海外讀者了解中國正在發生的事情。
從來不讀魯迅的他,近幾個月開始讀魯迅了。而且,他還計劃到中國各地走走,通過與當地人的交談,把看到、聽到的東西表達出來。他依然讀不下去古文,看的更多的還是漢學家寫中國的文章。
微電子專業的背景卻頻頻在經濟領域發言、文章中過分的旁徵博引,都成為人們對許知遠的最大質疑。「專家是多麼愚蠢的title呀!」許知遠反駁說。「我的專業是人,是一個更宏觀的概念。而且我大量使用引語,是在二十三四歲的時候。用引語,是一個學習的過程,一個連接的過程,連接過去和現在的人,為讀者提供啟發。那是我試圖分析和推理的方式呀。在西方傳統里,這是很正常的。但我們的國家太反智了,人們喜歡直接的東西。而我傳遞更多的是信息和推理,不是一個確定的觀點。我不一定有觀點,結論必須建立在事實上,才能得出看法。當我有觀點的時候我會表達出來的。」
許知遠說,他開始更重視微小的變化。「成長的過程不僅是知識的積累也是經驗的積累,更是內心對於自己所做事情確認的過程。」這個曾經迷戀蘇曉康式抒情體,曾經以李敖、孔慶東為精神武器的年輕人,已經過了而立之年:「世界的參照體系很多,你要試圖從不同的地方借鑒不同的經驗。我還沒有成型,還沒有形成自己的體系,所以它們都是我的一部分。知識可以被不斷取代、顛覆,但性格的塑造卻能給人生帶來穩定性。生活沒有特殊的轉折點,而是由dailywork積累而成的,認識到這一點,是我自己成熟的標志。」

㈥ 許知遠和高曉松對比,兩人不同地方有哪些

許知遠和高曉松是完全不一樣的人,從出生的背景,再到風格都是不一樣的,今天小編就要帶大家來分析一下這兩個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1.出生就不一樣

首先我們先了解一下高曉松的出生背景,隨便提幾個人物就能讓大家驚訝,高曉松的外公張維是深圳大學創辦者,兩院院士。她的外婆陸士嘉是著名流體力學家、教育家。可以說的一點就是高曉松就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也就是知識分子的家庭,而許知遠是在江蘇農村出生的,許知遠的父親是在部隊中,可以說是比較普通的人物。

總之每個時代都有自己的弱點,每個時代都有自己的無聊。但是有一點是毫無疑問的,他們都提供了一些思考,一些思考的維度和界限,並且為更多的人提供了有用的見解和常識。

㈦ 彭曉芸當年是不是捧過韓寒

《彭曉芸:作為現象的韓寒:市場與體制共謀的產物》,細讀之下,算是捧吧

誰也不能保證,說真話能夠永遠獲得超額利潤,隨著微博的發展,說真話的稀缺性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戰,變得不那麼罕見了,這就要求說有技術含量的真話了,恐怕也是在這個意義上,韓寒遭遇到了他的人生里,除考試以外的,再一次有力挑戰。

韓寒終於不「插科打諢」了,但人們混亂了。

沉寂了一段時間的韓寒近日在博客連續拋出三篇文章,文風大變,板起面孔「論革命談民主要自由」,有人將其要旨歸納為三句話:「革命不可為,民主不能急,自由需跪求。」

人民日報旗下的《環球時報》以最快的速度在前二論出來的次日即發表社論,高度贊賞韓寒文章展現出來的理性姿態。而微博上,褒貶不一,有的正兒八經討論觀點,有的討論的則是韓寒這個人,白熱化的爭論並未嚴格遵循公共理性的邊界,從概念到邏輯,也多有紊亂,一時間,微博像極了大集市,人聲鼎沸,雖不乏深刻的洞見,卻很快淹沒在眾聲喧嘩之中。

此類議題平素在互聯網空間多有討論,但如此密集地、大規模地同時「命題作文」,可能確實是多年未見的繁榮景象,連網站的高層管理者也按捺不住激動地親自見證「歷史性時刻」。

當然,也有別樣的聲音,諸如認為這是一次商業炒作,由經紀人和書商操縱。這樣的旁支確實不在議題中心,對於關切這場公共討論的內容的人來說,「三論」拋出的幕後故事已經無關緊要,激起輿論熱烈爭鳴,從功利主義的角度已然是「偉大的勝利」。至少可以說,這的確是一次成功的議程設置。但如果有人說郭敬明以自己的抄襲成功地引發了文化界對抄襲這件重要的事情的熱烈討論,所以郭敬明是如何抄襲的已經無關緊要了,相信同樣的一批人會站出來反對。在公共論辯當中,這樣的邏輯不自洽幾乎被毫無障礙地原諒。

其實,關於「革命」的話題並不新鮮,2011年是辛亥革命100周年,各大報紙雜志多有精彩專題。至於「民主」,俞可平的專著《民主是個好東西》早膾炙人口,而關於「自由」,更是一個日常詞彙,約翰·密爾的《論自由》早由嚴復於百餘年前翻譯(嚴復譯本當時名為《群己權界論》)。這三樣東西經由韓寒這一演繹,竟引發全民對「革命民主自由」這些宏大概念說三道四,除了韓寒的明星效應,更為深層次的原因是:任何一個國民都關切中國往何處去、中國怎麼辦的問題,這一次,只是被點燃了積蓄已久的討論激情,韓寒,這回可真成了「燃燈者」。

恰如人們還沒有就革命、民主、自由等概念指什麼達成共識就開始大談特談要不要的問題,人們也沒有就韓寒的角色、定位究竟是什麼,就展開功過是非論,彷彿非要辨出個輸贏,進而表態支持韓寒抑或拋棄韓寒。這是典型的中國式論辯,比縝密地表述更為重要的,恐怕是表達飢渴,因此,誰都怕說遲了,「這事兒都過氣了」。

學者們多指出韓寒在談論這些宏大命題時的知識缺陷,也有同為文化名人的易中天力挺韓寒,贊同韓寒對文人的不屑和不信任。在美國任教的華人學者薛涌則撰文說:「讀到這些文字,先拋開其中的諸多謬誤不說,最讓我吃驚的是,韓寒作為青年偶像,思想卻很老,似乎更接近『40後』、『50後』。」

迥異的評價,折射出論說者各自對韓寒的不同定位。

易中天在博客中說:「指責韓寒『讀書少,學術差,不專業』,是很無聊的。你讀書多,你學術好,你非常專業,咋說不出韓寒這樣有分量的話?」可見他器重的是韓寒的巨大影響力,潛台詞是巨大的影響力比是否專業、學術來得重要,循此邏輯,如果姚晨、章子怡小姐願意談論此話題,不管談得好不好,易中天也是非常歡迎的。這樣推理沒錯,但得出的定位是,在這種語境之下,韓寒是一位明星,不對其作公共知識分子的要求。

而薛涌等指出韓寒文章之謬誤的,雖然也是基於其影響力大的既定事實,但邏輯卻是,既然輿論已經把韓寒塑造為「意見領袖」,那麼,韓寒不應濫用影響力和公共知識分子的頭銜傳播含混甚至錯誤的知識,另一位海外學者張鶴慈在微博上也說:「就是因為影響力大,才需要對其中的錯認真對待,而避免誤人子弟,我批評的重點不是他本人而是韓寒現象,商業化的今天,多元化是重要的突破,商業化中最能夠流傳的當然不是嚴肅的話題,而多是媚俗的東西,批評的是嚴肅的問題媚俗化的表達。」

他們從各自不同的角度出發,側重的要旨顯然很不一樣,評價誰的「著眼點」更正確恐怕流於簡單。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還原韓寒的角色以及抽離就人論人的語境,回溯一下韓寒究竟是怎麼煉成的,這說的其實已經不是韓寒本身,而是社會是如何塑造韓寒的,這種塑造透露了某種集體無意識和微妙的社會心理,幾可視為解剖時代的密碼。

解剖這個時代,顯然比解剖韓寒本人來得重要得多。

從群己權界的角度來說,韓寒願意成為怎樣的人,是否熱愛讀書,本來無涉旁人,在這個意義上,批評者可以指出韓寒的文章暴露了他可能不愛讀書的事實——至少相關議題的書看得不多,但是卻不能作出價值上的判斷,究竟是讀書的韓寒好還是不讀書的韓寒好,究竟是愛做意見領袖的韓寒好還是賽車手韓寒好,不應分出高下,否則,便溢出政治自由主義的框架,進入一種沒有答案的循環討論。基於公共生活與個人生活的邊界,公共生活意見應當對公民的個人生活保持不偏不倚性,在這個意義上,公共輿論不應當干涉或者對公民的個體生活選擇作出價值上高下的評判,更何況,誰也不知道韓寒內心深處真正嚮往的是怎樣的生活。

那麼,問題來了,就公眾認知而言,韓寒究竟是誰?公共知識分子還是公民、賽車手、暢銷書作家?今天人們看見的,還是過去那個韓寒嗎?

如果仔細回顧韓寒的媒體形象,大約可以這么說,早年,他是一個少年寫作天才,七門功課亮紅燈而在高中退學,因小說《三重門》的出版而進入公眾視野,此後,如紐約客的記者鷗逸文所說的,「寫博客的韓寒比寫書的韓寒更為成功」,因門戶網站的推薦,因嬉笑怒罵的博客文章引起草根極大的共鳴,他成為博客火熱的時代里,與徐靜蕾並列的博客明星,就像今天微博時代的姚晨那樣。

當然,微博時代的明星更難當一些,這種互動式傳播的方式,導致網站雖然可能操縱粉絲的數量,卻無法操縱傳播的規模。博客時代,後台將文章推薦到網站首頁獲得點擊量證明了博客依然是個編輯時代,而微博,每一個人自主的轉發和評論使得受眾浮出水面,讀者猶如擁有了投票權,因此,微博和博客時代,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機制,如果那是一個真實世界的話,差異猶如威權到民主的區隔,盡管微博仍有粉絲買賣等水分,但這就像有買賣票的行為並不能改變民主社會的本質。

但韓寒並沒有跳進微博,還發表博客文章對微博表示不屑。當然,微博的碎片化信息似乎妨害安靜的深度思考,但實時的互動的模式,在制度層面,已經將博客這種單線傳播的陳舊模式徹底拋棄了。

鷗逸文還說過:「他是唯一一位批評政府但還能拉到商業贊助的人」,「唯一」恐怕未必,但此言道出了韓寒和這個時代的關系,他是一個有能力消費政治並將其轉化為商業利潤的高手,韓寒曾經說過:「我是說真話的既得利益者」,這說明他清醒地意識到這種走鋼絲般的繁榮其中的要義。

與唐駿的謊言相比,在透明的商業規則之下,說真話而獲得商業效益乃至超額利潤,是無可厚非的,我曾經寫過一篇題為「不能讓說真話的人成為時代的Loser」的文章為此辯護:當說真話能夠獲得超額利潤,那隻能說明,說真話是一種稀缺品質,這符合市場原則,說明這個時代還是「沉默的大多數」。

但誰也不能保證,說真話能夠永遠獲得超額利潤,隨著微博的發展,說真話的稀缺性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戰,變得不那麼罕見了,這就要求說有技術含量的真話了,恐怕也是在這個意義上,韓寒遭遇到了他的人生里,除考試以外的,再一次有力挑戰。

教授薛涌建議韓寒要讀書,許知遠對鷗逸文說:「韓寒叛逆了,成功了,還賺了不少錢,他有那麼多機會去見識更廣闊的世界,去學習更多的東西,但是他卻拒絕了。」許知遠認為網路雖然有潛力,但是它過於重名而不重實。他把韓寒比作youtube上的歌手。他說:「盡管那些歌可能是垃圾,但他的唱片還不是照樣可以大賣。」

2010年4月,基於媒體人對輿論一邊倒的韓寒現象的焦慮,我們曾經在時代周報做了一組專題,專題名字叫做《我們時代的話語方式》,對於韓氏話語的大肆流行泛濫的隱憂,做了全方位的剖析。專題提出,韓寒長期以插科打諢的姿態調侃政治,這相當於拆房子,但是,終究還是要建房子的,我們擔心,屆時韓寒以及深受韓氏話語影響的讀者,忘記了房子是如何建的了。

在這組專題推出之後,我寫過一篇編輯手記——《青年人,讀韓寒還是許知遠?》,並非要將韓寒與許知遠對立,非得二選一,而是基於這樣的深切憂慮,同樣是青年偶像、青年文化人,許知遠代表了一種更為深廣的思考,韓寒代表了網路的草根精神,但後者的火爆程度遠遠超過了前者,這是大眾媒體以及讀者的一種自然選擇嗎?這種選擇背後的邏輯和社會心理是什麼?搞清楚這一點,也許對我們很重要。

那個時候,我不知道許知遠會如何看待韓寒現象,但很快,許知遠寫了一篇文章,叫做《庸眾的勝利》,雖也流傳甚廣,但無論如何,不能和今天由韓寒親自引擎的這場大爭論的火熱程度相提並論。這篇文章,比之我的短文《插科打諢的時代終將成為過去》、李鐵的《韓寒什麼時候會OUT》,更為犀利直接地將批判的矛頭指向了民粹傾向的時代:「韓寒說出一些聰明話,時代神經就震顫不已,這是庸眾的勝利或民族的失敗。」

我贊同許知遠敏銳的判斷。人們給予韓寒廉價的贊美,給予韓寒不可承受之重的期待,某種程度上,暴露了我們自己的「小」,還有你不敢贊美的,還有你對自己不敢的期待,於是,韓寒,成為了這個時代包裹在政治的犬儒與市場的狂歡之下的符號。

人們並不關心真實的韓寒是怎樣的,也不關心韓寒是否可能承受這樣的期待,總之,他就是這樣毫無商量地成為了一個帶有反抗意味但又無比安全,還能寄託一點點文藝青年小資情調的時代標簽。人們沒有注意到,插科打諢的游戲姿態下表述的政治表情,那是戴著面具、戴著腳鐐的舞蹈,誰也看不見背後真實的面孔。

韓寒終於摘下了面具,人們卻驚呼:他怎麼變了,他勇敢了,他墮落了……

其實,如果不出意外,韓寒並沒有變,只不過是他戴著面具的時候,你沒有好好識別。

至於「庸眾」為何是庸眾,為何識別能力不高,恐怕和媒體被資本俘虜又非要擺出一副「理想主義」的姿勢相關,韓寒符合消費主義與反抗者標簽等市場需求要素,於是成為了媒體及互聯網爭相供起的「神器」。而瘋狂的崇拜者,不少是教育的受害者,在一個公民教育嚴重匱乏的時代,即便受過高等教育,他們的思維也未必比韓寒健全,於是,粉絲們甘願接受韓寒戲謔式的安撫。

某種程度上,應當承認,當韓寒用不嫻熟的甚至在學者眼裡蹩腳的話語談論時代的重大命題的時候,是這個時代進步了,那個風中的少年,卻沒有以同樣的速度奔跑而已,甚或,他本來也以同樣的速度在奔跑,但由於此前那些狂熱的崇拜已然把韓寒從風中拽走,一廂情願地以加速度對這個少年施以「大多數暴力」,硬生生地把一個貪玩的青年推上了神壇。

這篇文章,我幾乎不怎麼談論韓寒的「三論」的具體觀點,甚至也不想爭論那些宏大議題,諸如韓寒不懂社會運動與革命的區別,韓寒輕視了民間此起彼伏的公民行動的力量,韓寒割裂了利益訴求和價值訴求,恰如他追求的出版自由,難道出版權益、利潤和他的價值理念之間,沒有內在的統一嗎?為何到了民間社會這里,要錢的訴求就一定是不好的呢?韓寒恐怕沒有準備好如何回答這些問題。

我甚至覺著,不一定要強迫韓寒去思考和回應這些問題,那樣,我們依然在犯錯,在一如既往地把時代的責任推到了一個人身上,你感興趣,為何不自己去思考呢?為什麼一定要韓寒替你想,替你喊,那麼,你,那些千千萬萬的「你」究竟躲到哪裡去了?!

正因為這種焦灼的拷問,本文不是這輪爭論裡面的任何一篇論辯文章,也不是任何一方的辯手,僅只做了一個還原和回放,循著這一路看來,輿論風暴並不能改變韓寒什麼,甚至也不需要改變韓寒。一個真正美好的社會,韓寒難道沒有做一個快樂的賽車手的自由嗎?韓寒一定要讀書,變成另一個偉大的知識分子或社會活動家哈維爾嗎?你問過韓寒的意願沒有?你看見韓寒的自問自答當中,表現出來的對這種社會期待的叛逆沒有?

對了,叛逆,韓寒一直在和這個社會的大多數抗爭(不管這個多數是積極的還是消極的、正確的還是錯誤的),這是韓寒的本色。

或許韓寒一點也沒有變,他一直就站立在那裡,只是我們不停地變換各種眼鏡在看他,可惜,他不是3D,他是真實的中國文壇「壞小子」,我們要做的,是摘下各色眼鏡,重新看一眼「被現象」了的韓寒,然後,起身,和韓寒一起,既不是交叉,也不是齊步,僅僅只是平行地,學習各自走路。

原載《時代周報》2011年12月29日,見報略有刪節。

㈧ 進擊的巨人裡面的三面牆壁分別叫啥名字啊急。。。

順序由外而內是:瑪利亞之牆→羅塞之牆→希娜之牆

如圖:

㈨ 怎麼評價節目《圓桌派》為什麼口碑很好

感謝《圓桌派》為我們提供的文化簡餐。這檔節目可以說是銜著金湯匙出世,《鏘鏘三人行》是一代人的情懷,猶如《康熙來了》在大眾的記憶中不可磨滅一樣。但一個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節目的布景較《鏘鏘》更為精緻了,每期開場看著竇文濤點上一柱熏香,泡上一壺清茶,三五人圍坐一隅,契合了一個偽文藝青年的理想生活狀態。

㈩ 《奇葩說》最年輕的導師,「暴得大名」對李誕是一件好事嗎

人間不值得——李誕

很好奇,這個光頭到底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為什麼他瞬間就火了,並且在娛樂圈越來越活躍。

他來自內蒙、廣東讀書、奧美實習、《80後脫口秀》出道。寫過詩、出版過小說、開了公司、一手打造了「脫口秀」說的娛樂帝國。

這是一個很神奇的男子,長相奇特,小眼睛大腦袋永遠耷拉的形體,在他身上毫無違和感,就好像這個人永遠都在「戲謔人間」。

他在所以的鏡頭前都是嘻嘻哈哈的,包括《奇葩說》。

《奇葩說》一直都是很多觀眾朋友的「聖地」他的出現感覺好像跟「奇葩」這個詞語挺符合,但是他的表現又好像讓這個「聖地」不再純粹。

李誕是繼何炅之後來到奇葩說做導師團的,所以他們倆在節目的定位是有些相似的,何老師永遠都是溫暖的,李誕給人的感覺就是「戲謔」從來不認真。

他的吵鬧是真的,他隨意打斷辯手講話也是真的,喜歡誰就會非常捧,不喜歡就會使絆子也是真的;但他能夠迅速讓觀眾辯手調解情緒也是真的,能夠緩解尷尬提供笑點也是真的。

你覺得我快樂嗎?

擰巴的「佛系青年」

跟阿雅在日本的寺廟,他說:「我從來不拜佛,到處都是佛,我每天做什麼你都知道,這樣會顯得很生分」

但他在《十三邀》上張口閉口都是「佛學」,許知遠問他:「其實很多時候根本就沒有經歷什麼,但總以為自己看透的世俗,對嗎?」他承認,他說這叫「庸俗佛學,中國人很信這個」。

但在我看來是因為長久以來李誕都在用一種自欺欺人的「佛系」來刻意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堅定。

所以從始至終,呈現在我們面前的李誕,都是一個矛盾的人。

比如當許知遠問他:「社會那麼容易就俘獲你嗎?」

李誕的答案是:「自己內心的想法一切都不重要。」

而當許知遠再問他:「你就這么容易被這社會規訓嗎?」

李誕直接反應:「哪那麼容易規訓我啊。」

再比如當他誇誇其談的時候,許知遠突然反問他一句:「真是這么想的,是嗎?」

李誕給出的答案竟然是:「沒辦法,那你總得活,怎麼辦?

「佛系青年」指得是什麼?

不爭不搶、無所謂、都行、都可以。

李誕不是,它有著很明顯的自我追求和人生哲學,他有自己的思想深度,有自己從不輕易表露的內心世界。所以他的粉絲經常說他「活的明白」。

他總是「不努力」「不努力」但小說倒是寫了一本接一本。

確實是,活的明白,但不一定做的明白。

李誕是一個很有趣的人,他的靈魂,他的軀殼甚至他的長相,無論從哪裡看他都是有趣的,他可以毫無顧忌的在舞台上耍寶逗笑觀眾,讓大家做到「恐懼解除」。

他研究喜劇,研究笑點,知道什麼樣的內容適合「大眾娛樂」知道怎麼做可以讓觀眾喜歡,但偶爾也會想要「放肆一回」,他可以給很多觀眾帶來笑聲,這是他的工作,他很明白。

所以在《奇葩說》《十三邀》的李誕都不是真實的,因為沒有酒精的催化,所以少了《奇遇人生》的真實。

我喜歡他,他的「戲謔」「玩世不恭」都是他的人生態度,他是活的很明白,但是有些規則的存在不允許他做的也明白,不過這就夠了,能給觀眾帶來快樂才是他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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