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蒹葭】(詩經) 的主題
大家都知道「露是液化形成的,霜是凝華形成的」
可是古人不知道啊,他們又沒有學科學。,所以他們看來,美麗而晶瑩的露珠在
漫漫的寒氣中凝結成了霜。
這兩句的大意:那生長在河邊的茂密蘆葦,顏色蒼青,那晶瑩透亮的露水珠已凝
結成白刷刷的濃霜,那微微的秋風送著襲人的涼意,那茫茫的秋水泛起浸人的寒氣。
其實就是環境渲染,達到表現等待之人的內心焦灼。
lz不必和這個較真。
說實話,個人覺得《詩經》比《論語》那些個典籍好看多了,比較簡單的。
嘿嘿,因為裡面很大部分都是講古人開放的愛情啊、野合啊,求子風俗啊什麼
的。很有趣。古人比我們開放多了。o(∩_∩)o哈哈~扯遠了,當然也有很正經
的講宗族啊,祭祀啊,國政啊等等。
讀了以後你會發現,現在的小說靈感絕大多數源自《詩經》,尤其是金庸啊,瓊
瑤奶奶啊,譬如《天龍八部》木婉清的名字:《詩經·鄭風·野有蔓草》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
有美一人,清揚婉兮。
㈡ 葭在名字里是什麼意思
葭本意是初生的蘆葦,後引申可指荷葉,用在名字即採用引申義,形容女的品行猶如蓮之高潔,後逐漸也形容女的美貌,經典莫過王維的青溪: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㈢ <原來是蒹葭啊>這是什麼意思
蒹,沒長穗的蘆葦。
葭,初生的蘆葦。
蒹(jiān)葭(jiā):蘆葦。
「蒹葭」在現代漢語中很少被用到。該詞見於《詩經》中一首詩歌的名字,即《秦風·蒹葭》。
其原文為,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㈣ 蒹葭名稱的由來
中國很早就有在農歷八月十五日中秋節那天吃月餅的習俗,這種習俗的來源說法不一。
普遍的說法是:唐朝時,太宗李世民為征討北方突厥,平定其屢次的侵犯,令手下大將李靖親自率部出征,轉戰邊塞,結果屢建奇功。八月十五這天凱旋歸京。為了慶祝勝利,京都長安城內外鳴炮奏樂,軍民狂歡通宵。當時有個到長安通商的吐蕃人,特地向皇上獻圓餅祝捷。太宗李世民大喜,接過裝璜華麗的餅盒,取出彩色圓餅,指著懸掛天空的明月說道:「應將胡餅邀蟾蜍
㈤ 蒹葭主題"明志說"來源
你好, 考察先秦以降《蒹葭》的主題及其接受史,主要有這樣一些代表性的觀點:(一)「刺襄公」說。《毛詩序》雲:「蒹葭,刺襄公也。未能用周禮,將無以固其國焉。」(二)「招賢」說。姚際恆的《詩經通論》:「賢人隱居水濱,而人慕而思見之。」方玉潤的《詩經原始》:「徵求逸隱不以其道,隱者避而不見。」(三)「情愛」說。余冠英說:「似是情詩,男或女詞。」(《詩經選》);林庚、馮沅君說:「這是尋訪意中人而無所遇的詩。」(《中國歷代詩歌選》)而傅斯年則認為:「此亦相愛之詞。辛稼軒《元夕詞》雲:『眾里尋他千網路,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與此詩情景同。」(《詩經講義稿》,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年,第68頁。)但這些從古及今的確定性解讀中,一直存在著對《蒹葭》一詩不確定性的解讀。就像有研究指出的:「詩的本事以及『伊人』的性別都不確定,使詩中的意象具有較為廣泛的象徵性,給人以廣闊的想像空間。」(夏傳才:《詩經講座》,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07年,第420頁。)「伊人」的不確指可以追溯到朱熹。朱熹在《詩集傳》中說:「言秋水方盛之時,所謂彼人者,乃在水之一方,上下求之而皆不可得。然不知其何所指也。」《蒹葭》主題的「不確定」說給這首詩帶來更加豐富的闡釋空間。如陳子展說:「《蒹葭》一詩是詩人思慕一個人而竟不得見的詩。他思慕的這個人是知周禮的故都遺老呢,還是思宗周、念故主的西周舊臣呢?是秦國的賢人隱士呢,還是詩人的一個朋友呢?或者詩人是賢人隱士一流,作詩明志呢,或者我們主觀地把它簡單化、庸俗化,硬指這詩是愛情詩,詩人思念他的愛人呢?《詩疑辯證》說:細玩『所謂』二字,意中人難向人說,而『在水一方』亦想像之詞。若有一定之方,即是人跡可到,何以上下求之而不得哉?詩人之旨甚遠,固執以求之又遠矣。黃中松這話說得最通。」(《國風選譯》)而「若一定要為『伊人』派定身份,怕是要損掉了泰半詩思,雖然詩人之所思原是很具體的,但他既然把『具體』化在茫茫的一片興象中,而使它有了無限的『可能』,則我們又何必再去追索那曾經有過的唯一呢。」(揚之水《詩經別裁》。)更進一步,錢鍾書則結合東西方文學「企慕之情境」,指出:「抑世出世間法,莫不可以『在水一方』寓慕悅之情,示嚮往之境。」(《管錐篇》第一冊)
若幫到請採納,謝謝
㈥ 有誰知到《詩經》的,《秦風·蒹葭》的意思
蒹葭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1。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2。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3。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4。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5。
所謂伊人,在水之湄6。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7。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8.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9。
所謂伊人,在水之涘10。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11。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12。
【注釋】:
1、蒹(音尖jiān):草本植物,蘆葦一類的草,又名荻。葭(音加jiā):初生的蘆葦。蒼蒼:鮮明貌。《傳疏》:「蒹葭,即萑(環huán)葦之未秀者。」 《毛傳》:「蒼蒼,盛也。」為:此處指凝結成。
2、所謂:所念。伊:是、這人、那個彼。方:邊。在水一方:就是說在水的另一邊。
3、溯(音素sù):逆水而行。洄(音回hui):水流迴旋,此處指彎曲的河道。從:就。阻:難。
4、游:水游。宛:可見貌,猶言「彷彿是」。
5、萋萋:猶「蒼蒼」。晞(西xī):干。
6、湄(梅méi):水草相接之處,即岸邊。
7、躋(音積jī):上升,指道路陡起。
8、坻(音遲chí):露出水面的小沙洲。
9、采采:茂盛的樣子。一說鮮明的樣子。
10、涘(似sì):水邊。
11、右:古讀為「已」,迂迴彎曲。
12、沚(音址zhǐ):水中小塊沙洲。
【譯文】:
蘆葦初生青青,白色露水凝結為霜。
所戀的那個心上人,在水的那一邊。
逆著彎曲的河道尋找她,路途艱難又漫長。
逆流尋找她,彷彿走到水中間。
蘆葦初生茂盛,白色露水還沒干。
所戀的那個心上人,在水的那岸。
逆著彎曲的河道尋找她,路途艱難又坡陡。
逆流尋找她,彷彿走到水中的小沙洲。
蘆葦初生鮮艷,白色露水還沒完。
所戀的那個心上人,在水的那頭。
逆著彎曲的河道尋找她,道路艱難又曲折。
逆流尋找她,彷彿走到水中的沙洲。
【歷代詩評】:
《毛詩序》
《蒹葭》,刺襄公也。未能用周禮,將無以固其國焉。
崔述《讀風偶識》
《蒹葭》,亦好賢詩也。……平王東遷,地沒於戎,秦雖得而有之,而所聽信者寺人,而經營者甲兵,征戰而不復以崇禮樂敦教化為務。人材風俗,於是大變。然以地為周之舊也,故猶有守道之君子,能服習先王之教者;見其政變於上,俗移於下,是以深自韜晦,入山惟恐不深。詩人雖知其賢,而亦知其不適於當世之用,是以反復嘆美而不勝其惋惜之情。
方玉潤《詩經原始》
三章只一意,特換韻耳。其時首章已成絕唱。古人作詩,多一意化為三迭,所謂一唱三嘆,佳者多有餘音。玩其詞雖若可望不可即,味其意實求之而不遠,思之而即至者,特無心以求之,則其人倜乎遠矣。
王國維《人間詞話》
《詩·蒹葭》一篇,最得風人深致。晏同叔之「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意頗近之。但一灑落,一悲壯耳。
錢鍾書《管錐篇》
「企慕情境。」
【淺析】:
《蒹葭》是《詩經》中表現「朦朧美」的名篇。可能是寫一個男子傾心於一個女性,表現可望而不可即的心情。這首詩和《關雎》都可以看作愛情詩,但是無論從風格上還是從表現手法上都有著很大的差別。
《關雎》一詩著重於「敘事」,我們從詩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小夥子從愛上「窈窕淑女」到追求她,追求不到又在幻想中得到她這樣一條線索。《蒹葭》中卻沒有明確的故事,第一章就寫到主人公隔水遠望,伊人正姍姍而來,且行且望,望穿秋水,苦苦追尋,伊人彷彿就在不遠處的水中陸地上,若即若離。第二章、第三章是第一章的反復詠嘆,突出追尋之路的艱險與漫長,渲染主人公感情的綿長持久,表現出主人公不能夠走近「伊人」又永遠點亮希望的情感狀態。與《關雎》相比,《蒹葭》的情感韻味更濃郁。
在藝術手法上,《蒹葭》比《關雎》「興」的特點更加突出。「蒹葭」、「水」和「伊人」的形象交相輝映,渾然一體,用作起興的事物與所要描繪的對象形成一個完整的藝術世界。開頭寫秋天水邊蘆葦叢生的景象,這正是「托象以明義」,具有「起情」的作用。因為蘆葦叢生,又在天光水色的映照之下,必然會呈現出一種迷茫的境界,這就從一個側面顯示了詩的主人公心中的那個「朦朧的愛」的境界。寫主人公的形象,則著力寫他的遠望。一開始,他若有所思地站在水邊,向對岸望去,看到他所愛慕的那個姑娘正向水邊走來,心裡很高興;可不久,蘆葦擋住了他的視線,看不到她了。他以為那姑娘正向上遊走去,也就沿著河岸向上走;走了長長的一段艱難而又曲折的路,卻依舊是什麼也沒有看見。他不灰心,又折回來去追尋她,最後終於看到她正站在河中的一個小洲上;這時他內心便充滿了喜悅。十分明顯,主人公跟那姑娘並無交往,甚至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但只要能夠遠遠地望見她,便感到心滿意足。這種愛是「朦朧」的,它的動人之處也正在於「朦朧」和距離感。
【賞析】:
《蒹葭》屬於秦風。周孝王時,秦之先祖非子受封於秦谷(今甘肅天水)。平王東遷時,秦襄公因出兵護送有功,又得到了岐山以西的大片封地。後來秦逐漸東徙,都於雍(今陝西興平)。秦地包括現在陝西關中到甘肅東南部一帶。秦風共十篇,大都是東周時代這個區域的民歌。
對這首懷人詩,歷來解說不一。有人認為作者在思念戀人,詩的主旨是寫愛情;有人說是詩人借懷友諷刺秦襄公不能禮賢下士,致使賢士隱居、不肯出來做官;也有人說作者就是隱士,此詩乃明志之作。我們細味詩意,詩中並未明確顯示男女戀情,況且「伊人」是男是女也難判定。說它是諷刺詩則更無根據。因此,我們只把「伊人」視為作者所敬仰和熱愛的人,至於是男是女,且不論及。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兩句,從物象與色澤上點明了時間和環境。那生長在河邊的茂密蘆葦,顏色蒼青,那晶瑩透亮的露水珠已凝結成白刷刷的濃霜,那微微的秋風送著襲人的涼意,那茫茫的秋水泛起浸人的寒氣。在這一蒼涼幽緲的深秋清晨的特定時空里,詩人時而靜立,時而徘徊,時而翹首眺望,時而蹙眉沉思。他那神情焦灼、心緒不寧的情狀,不時地顯現於我們眼前,原來他是在思慕追尋著一個友人。「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兩句,交代了詩人所追慕的對象及伊人所在的地點,表現了詩人思見心切,望穿秋水,一個勁地張望、尋求。「伊人」,指與詩人關系親密、為詩人崇敬和熱愛而未曾須臾忘懷的人。「所謂」二字,表明「伊人」是常常被提及,不斷念叨著的,然而現在他卻在漫漫大河的另一方。「在水一方」,語氣肯定,說明詩人確信他的存在,並充滿信心去追求,只是河水隔絕,相會不易。「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沿著河邊小道向上遊走去,道路艱險,且又漫長,即使花費很長時間也難到達;如果徑直游渡過去,盡管相距不遠,但眼前秋水茫茫,思之可及,行之不易,彷彿看到了伊人的身影在水中央晃動。詩人盡管立於河邊,但他那恍惚迷離的心神早已飛動起來,思見伊人而不得的如醉如痴的形象栩栩可見。詩句之奇妙,正如方玉潤所說:「玩其詞,雖若可望不可即。味其意,實求之而不遠,思之而即至者。」(《詩經原始》)
詩的二、三章只換了幾個詞兒,內容與首章基本相同。但它體現了詩歌詠唱的音樂特點,增強了韻律的悠揚和諧美,使表達的情感愈來愈強烈。首章的「蒼蒼」,次章的「凄凄」,末章的「采采」,寫出蘆葦的顏色由蒼青至凄青到泛白,把深秋凄涼的氣氛渲染得越來越濃,烘托出詩人當時所在的環境十分清冷,心境十分寂寞。白露「為霜」、「未晞」、「未已」的變換,描繪出朝露成霜而又融為秋水的漸變情狀與過程,形象地畫出了時間發展的軌跡,說明詩人天剛放亮就來到河濱,直呆到太陽東升。試想,他獨自一人久久徘徊在清冷索寞的曠野,面對茫茫秋水,等人不見,尋人不著,其心情該是何等焦急和惆悵!描寫伊人所在地點時,由於「方」、「湄」、「涘」三字的變換,就把伊人在彼岸等待詩人和詩人盼望與伊人相會的活動與心理形象而真切地描繪了出來,這樣寫,大大拓寬了詩的意境。另外,像「長」、「躋」、「右」和「央」、「坻」、「沚」的變換,也都從不同的道路和方位上描述了他尋見伊人困難重重,想見友人心情急切的情景。若把三章詩所用幾組變換的詞語聯系起來加以品味,更能體會到詩的雋永淳厚的意味。
詩的每章開頭都採用了賦中見興的筆法。通過對眼前真景的描寫與贊嘆,繪畫出一個空靈縹緲的意境,籠罩全篇。詩人抓住秋色獨有的特徵,不惜用濃墨重彩反復進行描繪、渲染深秋空寂悲涼的氛圍,以抒寫詩人悵然若失而又熱烈企慕友人的心境。正如《人間詞話》所說:「《詩·蒹葭》一篇,最得風人深致。」具有「以我觀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和「其言情也必沁人心脾;其寫景也必豁人耳目;其辭脫口而出,無矯揉妝束之態。」
這首被人傳誦不已的詩,對後世的影響也是明顯的。且看宋玉《九辯》中的一段描寫:「悲哉秋之為氣也!蕭瑟兮草木搖落而變衰;憭栗兮若在遠行;登山臨水兮送將歸;泬寥兮天高而氣清;寂兮收潦而水清;憯凄增欷兮薄寒之中人。」這里通過對秋天的氣象和草木搖落的情狀的描寫,製造一種肅殺的氣氛,表達了詩人悲涼凄苦的心情。這也許是受了《蒹葭》詩的影響,由此可以窺見《楚辭》對《詩經》的繼承和發展線索。《古詩十九首》中《西北有高樓》的發端,賦中見興、以景托情的寫法,也沿用了《蒹葭》詩的筆法。其後的曹丕,從本詩中化出了「秋風蕭瑟天氣涼,草木搖落露為霜」的詩句。由此可見,《蒹葭》詩在古代詩歌史上有著很重要的地位。
㈦ "蒹葭"的全名是什麼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 。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謂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㈧ 大家幫忙想一個關於詩經《蒹葭》的相關故事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起風了。
塘邊,撲面而來的是彌漫的水霧,讓眼前的一切變得難以捉摸。
薄陰的天氣濕潤的微風,讓這個季節開始稍稍有些寒意。
時令一過白露,這寒意便不免日日加深,而我,卻隨了這撲面的霧迎面的風,驀然想起那些似乎已經淡忘的往事,思緒便如了一道不曾上鎖的藤箱,把曾經的過往慢慢翻騰出來。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這該是宿命的安排嗎?
家中那個大大的紫銅花瓶中,插著滿滿的蘆葦,這蘆葦已經一年多了,始終沒有更換過。其實,仔細看了,那葦桿那蘆花已經乾枯得沒有生機——然而卻一直喜歡著它。
遠古的時候,它是被稱為蒹葭嗎?那個在白露的季節與愛情有關的故事,它是主角嗎?
在常人看來,這也許是一件極其普通的植物了,然而因了它的守望,因了它的執著,使這個飄逸的影子染上了幾千年的美麗——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很多時候就想著,不看《詩經》也罷,那樣也許會生活的更自在一些、更真實一些。那樣也許就不會讓自己的思緒里染上別人寫下的記憶。
在這份記憶中,竟然嚮往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那樣的簡單隨性、從容自在。
「蒹葭萋萋,白露未晰。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滿塘的蘆葦迎著風搖曳著。這樣的植物該是著名的,因了它的名字——蒹葭。
水田間的千里沃野上,秋風肆意地吹著,霧在風中彌散了,卻始終籠罩著一汪深情。
放縱著自己的驕傲、自己的任性其實也沒什麼不好。
點一盞銀燈,翻看一本自己喜歡的書,習慣了這樣的寧靜和安詳,然而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隨性了,天地間總是一片浮華和矯情,即便頭頂灑落的那點陽光,也似乎冰冷無情。
閉上眼睛,一片無垠的蘆葦盪若隱若現,我撐著一葉小舟,在這水中飄搖著,夕陽西下的時候,遠處的清笛聲讓這片蘆葦安靜下來,讓葦盪中所有的生靈都在傾聽,天空被渲染成朦朧溫柔的琥珀色——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那清笛該是我的歸依嗎?我微笑著,這微笑卻真的是從心中而起,滿目的榮華抵不過一個千年的呼喚。
我想,我該是這樣一個女子,隨著風,隨著霧……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泗。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址。」
時光如白駒過隙,歲月如歌聲流逝,古老的雋言妙語留給人們的除了美麗就是嘆息。
記得你曾說過,喜歡遙遠的南方,喜歡那一波婉轉如碧的春水,喜歡江南風景的清秀風雅,喜歡江南女子的柔媚可人,喜歡輕柔的吳儂軟語。
然而,江南沒有雪。
即便在秋風里,那滿塘滿溪的似雪如霜的蘆花也一樣透著一種委婉,全沒了你所習慣的剛強之態。
此時的北方,應該是秋風起兮雲飛揚,那蘆葦盪中層層疊疊的青紗,回盪著幾十個世紀的想望——所謂伊人,在水之泗。
畢竟是秋天了,迎面的風透著一陣陣的涼。
霧氣越來越濃,慢慢的從水面上彌漫開來,遠望讓人感覺愈加的莽莽蒼蒼。
這樣的一切,或許,僅僅是想像。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㈨ 關於蒹葭的故事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起風了。
塘邊,撲面而來的是彌漫的水霧,讓眼前的一切變得難以捉摸。
薄陰的天氣濕潤的微風,讓這個季節開始稍稍有些寒意。
時令一過白露,這寒意便不免日日加深,而我,卻隨了這撲面的霧迎面的風,驀然想起那些似乎已經淡忘的往事,思緒便如了一道不曾上鎖的藤箱,把曾經的過往慢慢翻騰出來。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這該是宿命的安排嗎?
家中那個大大的紫銅花瓶中,插著滿滿的蘆葦,這蘆葦已經一年多了,始終沒有更換過。其實,仔細看了,那葦桿那蘆花已經乾枯得沒有生機——然而卻一直喜歡著它。
遠古的時候,它是被稱為蒹葭嗎?那個在白露的季節與愛情有關的故事,它是主角嗎?
在常人看來,這也許是一件極其普通的植物了,然而因了它的守望,因了它的執著,使這個飄逸的影子染上了幾千年的美麗——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很多時候就想著,不看《詩經》也罷,那樣也許會生活的更自在一些、更真實一些。那樣也許就不會讓自己的思緒里染上別人寫下的記憶。
在這份記憶中,竟然嚮往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那樣的簡單隨性、從容自在。
「蒹葭萋萋,白露未晰。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滿塘的蘆葦迎著風搖曳著。這樣的植物該是著名的,因了它的名字——蒹葭。
水田間的千里沃野上,秋風肆意地吹著,霧在風中彌散了,卻始終籠罩著一汪深情。
放縱著自己的驕傲、自己的任性其實也沒什麼不好。
點一盞銀燈,翻看一本自己喜歡的書,習慣了這樣的寧靜和安詳,然而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隨性了,天地間總是一片浮華和矯情,即便頭頂灑落的那點陽光,也似乎冰冷無情。
閉上眼睛,一片無垠的蘆葦盪若隱若現,我撐著一葉小舟,在這水中飄搖著,夕陽西下的時候,遠處的清笛聲讓這片蘆葦安靜下來,讓葦盪中所有的生靈都在傾聽,天空被渲染成朦朧溫柔的琥珀色——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那清笛該是我的歸依嗎?我微笑著,這微笑卻真的是從心中而起,滿目的榮華抵不過一個千年的呼喚。
我想,我該是這樣一個女子,隨著風,隨著霧……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泗。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址。」
時光如白駒過隙,歲月如歌聲流逝,古老的雋言妙語留給人們的除了美麗就是嘆息。
記得你曾說過,喜歡遙遠的南方,喜歡那一波婉轉如碧的春水,喜歡江南風景的清秀風雅,喜歡江南女子的柔媚可人,喜歡輕柔的吳儂軟語。
然而,江南沒有雪。
即便在秋風里,那滿塘滿溪的似雪如霜的蘆花也一樣透著一種委婉,全沒了你所習慣的剛強之態。
此時的北方,應該是秋風起兮雲飛揚,那蘆葦盪中層層疊疊的青紗,回盪著幾十個世紀的想望——所謂伊人,在水之泗。
畢竟是秋天了,迎面的風透著一陣陣的涼。
霧氣越來越濃,慢慢的從水面上彌漫開來,遠望讓人感覺愈加的莽莽蒼蒼。
這樣的一切,或許,僅僅是想像。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㈩ 蒹葭是什麼意思,有什麼寓意
就是蘆葦,蒹葭,蘆葦也,離愛情最近的草,比玫瑰平易,卻更繁瑣.飄零之物,隨風而盪,卻止於其根,若飄若止,若有若無.思緒無限,恍惚飄搖,而牽掛於根。根者,情也。相思之所謂者,望之而不可即,見之而不可求;雖辛勞而求之,終不可得也。於是幽幽情思,漾漾於文字之間。
蒹葭
先秦:佚名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譯文
河邊蘆葦青蒼蒼,秋深露水結成霜。 意中之人在何處?就在河水那一方。
逆著流水去找她,道路險阻又太長。 順著流水去找她,彷彿在那水中央。
河邊蘆葦密又繁,清晨露水未曾干。 意中之人在何處?就在河岸那一邊。
逆著流水去找她,道路險阻攀登難。 順著流水去找她,彷彿就在水中灘。
河邊蘆葦密稠稠,早晨露水未全收。 意中之人在何處?就在水邊那一頭。
逆著流水去找她,道路險阻曲難求。 順著流水去找她,彷彿就在水中洲。
擴展資料:
意境
詩的象徵,不是某詞某句用了象徵辭格或手法,而是意境的整體象徵。「在水一方」,可望難即是人生常有的境遇,「溯徊從之,道阻且長」的困境和「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的幻境,也是人生常有的境遇;人們可能經常受到從追求的興奮。
到受阻的煩惱、再到失落的惆悵這一完整情感流的洗禮,更可能常常受到逆流奮戰多痛苦或順流而下空歡喜的情感沖擊;讀者可以從這里聯想到愛情的境遇和喚起愛情的體驗,也可以從這里聯想到理想、事業、前途諸多方面的境遇和喚起諸多方面的人生體驗。意境的整體象徵,使嫌夜)真正具有了難以窮盡的人生哲理意味。
王國維曾將這首詩與晏殊的〔蝶戀花〕「昨夜西風調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相提並論,認為它二「最得風人情致」,這顯然是著眼於它的意境的人生象徵意蘊。
事實的虛化、意象的空靈和意境的整體象徵,是一個問題的三個層面。從事實虛化到意象空靈,再到整體象徵,這大致上就是象徵性詩歌意境的建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