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09年8月出生的男宝宝姓林名焘怎样
这个名字不好、 姓名:林子恒
❷ 找一小说名:女主角是现代穿越的,穿成著名的花木兰,男主角是北魏太武帝拓拔焘。
应该是《木兰花》 作者:沁清
❸ 我叫杨金,媳妇叫扈焘,小孩叫什么好
男孩的话叫杨国焘
❹ 走向世界的挫折郭嵩燾與道咸同光時代怎么样
史家汪荣祖,肆力于近代史研究有年,屡有创获,《走向世界的挫折——郭嵩焘与道咸同光时代》则是其代表作之一。该书1993年在台湾出版,2000年岳麓书社收入“海外名家名作”丛书,2006年中华书局在“汪荣祖人物书系”总名下重印。中华版除添加图版、序言外,改正了岳麓版一些错字,其余似无甚更动。 郭嵩焘(1818-1891),湖南湘阴人,1847年中进士。籍贯和功名就注定他要史上留名,原因无他:湖湘文化素来重视经世致用之学,此时到了开花结果的季节;而太平军兴,给湖南士人提供了扬名立万的绝好机会;曾国藩、胡林翼异军特起,必然带动湘籍人物出人头地。郭嵩焘与左宗棠本是好友,年岁相仿,但从军以后,两人的命运迥然不同,或许性格使然,而运气也是不可忽略的因素。 曾国藩湘军的成功,得益于两个创举:自办厘金局筹饷,解决后勤保障问题;建立湘军水师与太平军争夺战略主动权。这两个重大决策,都是郭嵩焘首先创议,《请置战舰练水师疏》,即出自郭氏手笔。然而,郭虽因此获得熟兵事、懂洋务、善理财的虚誉,为曾国藩、李鸿章奔走效力,却从未考虑借此控制实权。 郭氏回到北京,不久即得到赏识,以南书房行走(皇帝秘书)身份,参赞僧格林沁津沽防务,正值英法联军进犯的前夜。郭嵩焘于朝廷“和战两难”之际,旗帜鲜明提出“战无了局”,即“打仗对中国有害而无利,唯有尽量了解洋人,以理与诚相折冲,以求和平共存,才是上策”(本书第44页),并提出要“疏通其情”,必须“熟悉其语言文字”,开以后建立同文馆的先声。不幸,僧王积功而骄,被朝廷主战派所挟裹,大沽初战得胜,更被胜利冲昏头脑,听不进郭嵩焘的逆耳忠言。英法联军增兵来犯,津、京失陷,丧权辱国的和谈,则要找开明通达的恭亲王出面。 郭氏一生历经坎坷,受命赴山东查办厘金税务,因过分较真得罪僧格林沁;历任苏松粮道、两淮盐运使,时间都甚为短暂;同治二年,署理广东巡抚,第一次出任封疆大吏,却与先后两任两广总督毛鸿宾、瑞麟合不来,交互奏劾,给官场中人留下不良印象;太平军余部入粤,因军务上的问题跟老友左宗棠翻脸,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连患难之交的曾国藩都对之不假辞色,可谓谤满天下。 及至光绪二年(1876年)滇案发生(英国传教士马嘉理在云南被戕),英人气势汹汹,朝廷束手无策,乃想起了“洋务精透”的郭嵩焘,派他出使英国。朝廷的意思是,郭氏既作为滇案道歉特使,同时也作为常驻英国的公使,但英方故作不知,只当道歉特使看待。及抵达英国要递交国书,才发现有纰漏,匆忙补办之下,仍漏了将副使刘锡鸿列名。由此引起此后郭、刘交恶,双方皆引朝中大佬为声援,矛盾不断升级,演至不可收拾。 出使英国,从如今“对外开放”的有色眼镜来看,乃是郭氏政坛生涯的光辉岁月;若从当时保守派的有色眼镜去看,则是从翰林堕落为“汉奸”的悲惨历程。 郭嵩焘历来主张对外交涉以和为贵,不愿以孱弱的实力和列强硬撼,深知战必败,败则损失更大。然而士大夫高张“爱国”大旗,主战派迎合众意,高调遏云,而应对之策全无。以郭氏主张,在西方列强势力大举进入远东之时,中国应主动放弃对越南、朝鲜的宗主权,舍虚名而避实祸,其惊人预见后来都在中法战争、甲午中日战争中一一应验。就算是中俄伊犁交涉中偶有失误,郭氏主张弃边地而保根本,战略上是正确的;左宗棠高举“塞防”大旗,只是战术上得利,而国家忽略海防,挪用海军经费,埋下1895年甲午战败的远因。甲午之败,承认朝鲜“独立”,割台湾、辽东,赔款二亿两,国家元气大伤,中兴无望,革命乃不可避免。清末卓识之士如李鸿章、郭嵩焘、丁日昌等人,为保守派所抑制,壮志难申,而天朝则因此而崩溃。谋国者,可不慎欤? 汪荣祖此书,主要依据洋洋八十万言的《郭嵩焘日记》撰写,有时将生活细节也照搬不误,失之琐碎。不过主要的问题,还是在史料运用上不够全面,因过分同情郭嵩焘而出现一些偏颇,不得不稍微加以申述。 与刘锡鸿交恶。一个正使,一个副使,出洋万里,本该和衷共济,但事实并非如此。汪荣祖以为:“刘锡鸿并不像是保守人士派在郭氏身旁的‘侦探’,或有意相制;也不像有计划地欲与郭作对”(本书第224页)。这个断语无视相关史料,过于简单化。刚好在出洋前的一年多里,朝廷发起一个“筹议海防”的大辩论,郭嵩焘的条陈几乎被刘锡鸿逐条批驳,思想上的对立早已公之于众。“出使英国的正副使臣,本已派定郭嵩焘和许钤身,这时总理衙门忽然决定改派许钤身出使日本,而由刘锡鸿担任副使。当刘、郭二人辩论中发表的政见如此尖锐对立的情况下,作出这种安排显然是为了使他们互相钳制,彼此挚肘。主其谋者,是军机兼总署大臣李鸿藻(兰荪)和景廉(秋坪)”(钟叔河:《“用夏变夷”的一次失败》,收入刘锡鸿《英轺私记》,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11月第1版)。政见本已歧异,偏偏国书漏了副使名字,郭氏在对外交往中也有失误(曾匆促同意接见新疆叛乱头子阿古柏的代表,为刘锡鸿所纠正),在水火不容之下,刘锡鸿利用朝中保守派大臣的力量,罗织郭氏罪名,双方你来我往,互相攻讦,这本是慈禧太后的御下之道所造成的悲剧,两人性格上的差异则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单单指责刘锡鸿一人,实属不公。 处理潮州入城问题实情。同治五年,当郭嵩焘准备接卸署理广东巡抚时,潮州发生“反入城”事件,保守的绅民不愿按条约允许英人入城,在当时外交上影响甚钜。清廷由李鸿章推荐,派潮州人丁日昌来粤处理交涉。汪荣祖谓:“但是日昌与瑞麟都不敢亲往潮州。郭嵩焘虽已事不关己,仍然挺身而出……此案既了,瑞麟于四月初八日单衔奏报,折中竟未一提郭氏之功”(本书第115页)。其实丁日昌在出发之前,上《论潮州洋务情形书》,深入分析纠纷原因,提出了全盘解决方案,最后建议“两广总督不宜亲临潮郡,以免造成迫胁之势;派遣曾在潮州为官、素得民心的官员亲往开导”(赵春晨:《晚清洋务巨擘——丁日昌》,第115页,广东人民出版社2001年1月第1版),最后的解决过程几乎都按丁氏腹案办理,郭嵩焘即将离任,有所建言,但非关键。丁日昌怕朝廷大员为绅民所“迫胁”,派中级官员出面,使谈判过程中最高决策者留有余地,说成“不敢亲往潮州”,与史实不符。 郭嵩焘不善处理人际关系。郭嵩焘与左宗棠同乡,自小认识,可谓“总角之交”;1835年结识理学名家刘蓉,因刘蓉介绍认识曾国藩,交往极为密切;留京时经曾国藩介绍结识江忠源、李鸿章,在保定结识陆建瀛;1847年中进士,同年中有张之万、沈桂芬、李鸿章、沈葆桢等未来的名臣;回乡时在南京得到两江总督李星沅赏识;1858年得到翁心存举荐到南书房工作,不久奉派到僧格林沁军中参赞军务。任何一个平庸之辈,能有如此人脉关系,即不能飞黄腾达,仕途也将一帆风顺。但我们看到,与他共事之人,无论是高位者(僧格林沁),还是职位略高者(前后两任两广总督),还是下属(副使刘锡鸿),都无法和衷共济。一方面,郭氏见识高远,择善固执,喜欢直陈己见,一切以国家民族利益为依归,是其可敬之处;但持己见则不惜翻脸,未有建树先得罪权贵,致使满腹抱负无法施展,是其短处。与李鸿章之能屈能伸,曾国藩之人情练达相比,相差不可以道里计。郭氏其实更适合出任“军师”“谋主”角色,而必要把他摆上第一线,或许是时代的差误。录郭氏自况诗一联于下,不胜嗟叹: 流传百代千龄后,定识人间有此人!
❺ 焘字用于人名好不好
焘字从火,从寿,寿亦声。“寿”意为“长时间的”。“寿”与“火”联合起来表示“长时间燃烧的火”有长明火、长明灯的寓意,而且还有覆盖,载承的意思,虽然不是常用字,但取名比较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