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以船为生,以船为家”,为何说疍家人是一种我们难以理解的民族
中国是一个统一的多民族国家,人们都知道我国有五十六个民族,疍族并不在这五十六个民族之列,但却是我国历史上一个实实在在存在的民族。疍族也被称为是蛋族。这个民族最鲜明的特点就是以船为家,很少上岸,所以也被称为是水上人。疍族主要分布在我国的广东,广西和福建等沿海城市,依靠出海打渔为生,在陆地上,是没有疍族的聚居区的。
三、疍族的文化。海上的生活是很悲催的,这点从他们的歌谣中就能看出来:
出海三分命,上岸低头行。沙田疍家水流柴,赤脚唔准行上街,苦水咸潮浮烂艇,茫茫大海葬尸骸。
虽然疍族也凭借着他们的智慧存在了几百年,新中国成立之后,政府鼓励疍族上岸定居,所以疍族的生活也逐渐好了起来,渐渐的被广东地区的人们所同化。现在广东的很多饮食禁忌都是从疍族那里学习来的。
2. 北海疍家文化是什么
一、疍家文化的本质及北海疍家的历史演变。
1、疍家就是水上作业为主、以船为家的人。北海老一辈都知道“疍家佬”、“疍家婆”这些称谓,是指那些长期生活在海上、以船为家、以捕鱼为业为生的人。许多人不知这“疍”字怎么写,误以为“蛋家佬”或“邓家佬”。新华字典这样注释:疍民,是指过去广东、广西、福建内河和沿海一带的水上居民,多以船为家,从事渔业、运输业。从字典解释及民间共识可知,疍家就是水上作业为主、以船为家的人。
北海外沙与地角的疍家人大致都认同自己的祖先来自福建,据老一辈疍家人说:由于见岸遇港就泊船扎营的迁徙特点,在19世纪的某一天,他们的祖先发现这个静静的海湾是个理想的避风港,于是在这里搭起疍家棚,定居下来,他们一代接一代繁衍,形成了疍家人相对聚居的两个居民区,并延续着疍家人的生活习俗和风情文化。而居住在侨港镇的疍家人,则是历史上躲避战乱、侨居越南的华侨,因为1978年越南排华,祖国让他们在侨港镇这个宁静的港湾安了家。
2、学术界认为,疍家不是独立民族,是水上居民的统称。由于疍民有着与陆地居民不同的生活习俗和风情文化,关于疍家的传说很多:广东通志》载,疍民,是当年越人抵抗秦始皇统治的遗民”;也有人认为疍民是古百越族的后代甚至是56个民族之外的另一个少数民族;还有一种说法更有传奇色彩——“东 晋末年,农民起义领袖卢循顺海南下,失败后部下四散,有一部分乘船漂泊成为水上人家,从事打渔、摆渡等职业。统治者们对他们约法三章:不准上岸居住,不准读书识字,不准与岸上人家通婚。一千多年来,这种清规戒律延续下来,水上人家就逐渐演变成为特殊阶层——疍家。”目前,学术界对疍家基本有一个共识:疍家不是一个独立民族,而是我国粤、桂、闽沿海地区水上居民的统称,是一个独特民系,属汉族。疍家人和客家人一样,都漂泊、都迁徙、都避世。不同的是客家人躲进深山老林,而疍家人却隐身于汪洋大海;客家人族群庞大、负重拼搏,而疍家人却淡泊、轻松、知天命。只因为世居水上、漂泊不定、靠海靠水繁衍生息,疍家人成为“水上吉卜赛人”。
3、疍家文化是在生产生活中形成的职业文化。在长期的生产生活中,北海的疍家人形成自己独特的生活习俗和风土文化,常见的文化活动是唱咸水歌,最具特色的是疍家婚俗。咸水歌是疍家人在日常生活中随意哼唱的小曲,咏男女恋情、叹生活艰辛。疍家婚俗中至今保留着新娘面临与父母分离而哭唱几天才出嫁的“叹家姐”曲调、对新郎进行家庭教育的“喃伴郎”两大咸水歌系列。接亲过程中“玩媳妇”也独具海上特色,接亲后娘家人扯着船缆绳挽留新娘、与艄公进行“小艇拔河”,艄公们在同一小艇上反方向的“对划龙舟”,艄公把船摇得左右晃荡的“碌艇”……这些“闹洞房”式的嬉戏把新郎新娘弄得头晕目眩,向人们证明了新郎新娘的海上劳作能力。纵观这些疍家文化,咸水歌其实就是海上劳作的劳动号子,疍家婚俗中的“叹家姐”、喃伴郎”咸水歌曲调是一种靠海繁衍生息的抒情,玩媳妇”也起到教育疍家儿女要胜任海上劳作的示范作用。妙趣横生的疍家文化实际就是在生产生活中形成的一种职业文化。
二、北海疍家文化正在与陆上风俗文化相互同化、互相渗透。
1、疍家人陆续上了岸、上了学、融入了社会发展。因为历史上的社会环境比自然环境更可怕,所以疍家人觉得在船上生活比在陆地上更安全,宁可战天斗地也不敢与权贵斗。如今社会进步了,陆地生活更加方便舒适,加上希望儿女比自己更有出息,所以现代疍家人不再以船为家,船恢复了用于海上作业的原有功能,并且海洋资源已日渐枯竭,维生未必全靠海,打工经商或者从事其他职业也可步入小康生活。所以现代疍家人上岸安家,上学接受教育,更接近与融入社会发展。
2、疍家人渐渐不再唱咸水歌、不再哭嫁。由于洋节文化正在冲击着中国传统节日文化,加上流行歌曲的强势流行,连京剧、粤剧等一些有较完备理论基础、实践经验与受众群的文化形式也开始式微。没有代表作品、没有专人研究的咸水歌更是渐渐没落。加上现代通讯工具的普及,疍家人要见个面、说个话也不难,哭嫁也只是走过场、聊表思念的仪式和礼节,传统的疍家文化正渐渐被淡化。
3、活蹦乱跳的海鲜、疍家美酒和疍家人日常用语一起,陆续走进万千北海居民家。疍家人的鱼随手拈来,捕上的鱼马上可以下锅,其鲜无比,用他们的话讲就是“么低都无抵新鲜(天下美味以新鲜为最好)”。北海人住海边,吃海鲜,翻身就能掉下海,天天过的都是疍家人的海鲜生活。疍家人的风情文化也影响了万千北海居民。疍家人泡的疍家酒,壮阳祛风湿,北海人都知道。疍家人怕“翻船(即船底朝天)”,所以忌“翻”字,于是吃大鱼时,吃完一面,想把鱼“翻”过来吃另一面,就说“顺转这条鱼”而不是“翻转这条鱼”。于是众多北海居民都学会了“顺鱼”,因为他们可以不坐船但不能不坐车,总不想坐上一辆“翻”的车吧?
3. 疍家文化竟包含这么多特色美食,吃货们你们造么
材料
生菜、荷兰黄瓜、玉米火腿肠、蘑菇、杂菜、橄榄油、沙拉酱(香甜味和黄芥茉味)
做法
1、杂菜、蘑菇过水汆熟。
2、火腿肠切丁、黄瓜切丁。
3、将所有售票混合并用橄榄油拌均匀,加入沙拉酱(根据个人品味选择),即可。
4. 北京胡同里的命名文化:这些有趣的名字都是怎么来的
北京胡同是个有趣的文化现象,距今已有700多年的历史了,它是北京历史的真实反映,也一直受到老百姓的喜爱。北京胡同的名称一开始都是人们口头相传的,是到了民国时期,才有了标示牌,胡同的取名有很多种方式,可以以人名、土语、地名、方位等多种形式取名。
比较有趣的,比如“百花深处”这个名字,就极其文雅和富于浪漫色彩。据说这个胡同名字从明代万历年间就有了,当时有对夫妇,在这个胡同里买地种植花草树木,每到花开的时候,这里总能绽放出别样的风采,还有许多人闻讯而来观赏这些美丽的花朵,久而久之,这里就被称之为“百花深处”了。
北京老胡同不仅多,其中隐藏的历史文化也很精彩,正是因为有这些胡同,才让老北京特色经久不衰。
5. 疍家的起源
旧时分布于珠江下游各支系的水上居民、流动渔民称作疍家人。疍家的起源已无可考查,一说是早期南方汉族人;一说是古越族或古黎族等南方水上民族受陆上民族排斥,多年来漂泊于海上形成的一种特殊民体。它不是一个独立的民族,而是我国沿海水上居民的一个统称,乃属汉族。疍家,这一称谓有人认为是因为疍家人常年以舟为家,生活在海上,如蛋壳漂泊于海面,所以称为疍家;也有人认为疍家人常年在海上与风浪搏斗,处于险恶的生存坏境,和独特的谋生手段,生命无保障,如同蛋壳般脆弱,故称为疍家。疍家人主要从事沿海港湾的渔业和水上运输,他们祖祖辈辈浮家泛宅,与水为伴,长期与风浪搏斗,被人称为中国古代最伟大的航海家,也被人恶称作“疍家贼”。
两千多年前,秦始皇发军50万征服岭南,中原人首次大规模进入珠三角;以此为契机,秦都尉赵佗在这片地面上建立了南越国。赵佗实施“和集百越”国策,大批越族首领在朝廷当上高官,越族人是南越国军队的基本兵源。汉武帝年间,在因南越叛汉而引发的战争中,南越国覆亡。为避汉军镇压,成千上万南越人逃窜江河,过起浮家泛宅的生活——这批自我放逐者的后裔便是后世疍家的主体,他们最显著的生活特征乃是终生以艇为家。
古籍对疍家的零散记述不绝如缕,可稽的最早文字见诸唐初著名诗人王勃路过广州时,在为六榕塔撰写的碑记中提及:“方言犹操蛮音,以邑里犹杂蛋夷故也。” 句中“蛮、夷”二字表明,在早期定居于广州的中原人的观念里,土著疍家乃是异类。以前的疍家人受不到陆居居民的认同,官府也不把流动渔民入册,是没户籍的,等同野生野长,死后不准在陆地埋葬,只好葬在沙滩形成的沙岗地带,一些沙坟逢大雨后,尸骸抛露,野狗争食,惨无人道。
有沙田民歌唱:沙田疍家水流柴,赤脚唔准行上街,苦水咸潮浮烂艇,茫茫大海葬尸骸。
由此之故,疍家素被岸上人蔑视,诸如不准穿鞋、不准建屋、不准与岸上人通婚等等,其制约力强似官规。
6. 什么叫胥家文化
疍家的历史,渊远流长。疍家人被称为“疍民”,即水上居民。他们以海为伴,以舟为家,以渔为业,长年与风浪搏斗。据《广东通志》上说,因其像浮于饱和盐溶液之上的鸡蛋,长年累月浮于海上,故得名为疍民。
而远在晋朝,便有疍民从珠江三角洲移居北海外沙,他们世世代代在此繁衍生息。长期的与风浪搏斗和向大海取食,险恶的生存环境和独特谋生手段,使得勤劳朴实、勇于拼搏、乐观豁达、积极创新的疍家人无论在服饰、饮食、居住还是性格、婚俗、宗教等方面都自成一体,形成了独特的 “疍家文化”。
7. 以船为家的疍家人有什么样的起源和风俗
在中国,有着很多令人感觉十分奇异的故事与人,这些故事与人吸引着我们不断的去探索、去了解、去研究,而疍家人就是其中之一。疍民,又称蛋民、蛋家、疍户、蜑、蜒、游艇子、泉郎、白水郎、卢亭子、龙户等。他们世代居住在海上,“以船为生,以船为家”就是对他们生活最好的诠释。那么,疍家人又是从何而来?他们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让我们来一探究竟。
8. 北海疍家文化
一、疍家文化的本质及北海疍家的历史演变。
1、疍家就是水上作业为主、以船为家的人。北海老一辈都知道“疍家佬”、“疍家婆”这些称谓,是指那些长期生活在海上、以船为家、以捕鱼为业为生的人。许多人不知这“疍”字怎么写,误以为“蛋家佬”或“邓家佬”。新华字典这样注释:疍民,是指过去广东、广西、福建内河和沿海一带的水上居民,多以船为家,从事渔业、运输业。从字典解释及民间共识可知,疍家就是水上作业为主、以船为家的人。
北海外沙与地角的疍家人大致都认同自己的祖先来自福建,据老一辈疍家人说:由于见岸遇港就泊船扎营的迁徙特点,在19世纪的某一天,他们的祖先发现这个静静的海湾是个理想的避风港,于是在这里搭起疍家棚,定居下来,他们一代接一代繁衍,形成了疍家人相对聚居的两个居民区,并延续着疍家人的生活习俗和风情文化。而居住在侨港镇的疍家人,则是历史上躲避战乱、侨居越南的华侨,因为1978年越南排华,祖国让他们在侨港镇这个宁静的港湾安了家。
2、学术界认为,疍家不是独立民族,是水上居民的统称。由于疍民有着与陆地居民不同的生活习俗和风情文化,关于疍家的传说很多:广东通志》载,疍民,是当年越人抵抗秦始皇统治的遗民”;也有人认为疍民是古百越族的后代甚至是56个民族之外的另一个少数民族;还有一种说法更有传奇色彩——“东 晋末年,农民起义领袖卢循顺海南下,失败后部下四散,有一部分乘船漂泊成为水上人家,从事打渔、摆渡等职业。统治者们对他们约法三章:不准上岸居住,不准读书识字,不准与岸上人家通婚。一千多年来,这种清规戒律延续下来,水上人家就逐渐演变成为特殊阶层——疍家。”目前,学术界对疍家基本有一个共识:疍家不是一个独立民族,而是我国粤、桂、闽沿海地区水上居民的统称,是一个独特民系,属汉族。疍家人和客家人一样,都漂泊、都迁徙、都避世。不同的是客家人躲进深山老林,而疍家人却隐身于汪洋大海;客家人族群庞大、负重拼搏,而疍家人却淡泊、轻松、知天命。只因为世居水上、漂泊不定、靠海靠水繁衍生息,疍家人成为“水上吉卜赛人”。
3、疍家文化是在生产生活中形成的职业文化。在长期的生产生活中,北海的疍家人形成自己独特的生活习俗和风土文化,常见的文化活动是唱咸水歌,最具特色的是疍家婚俗。咸水歌是疍家人在日常生活中随意哼唱的小曲,咏男女恋情、叹生活艰辛。疍家婚俗中至今保留着新娘面临与父母分离而哭唱几天才出嫁的“叹家姐”曲调、对新郎进行家庭教育的“喃伴郎”两大咸水歌系列。接亲过程中“玩媳妇”也独具海上特色,接亲后娘家人扯着船缆绳挽留新娘、与艄公进行“小艇拔河”,艄公们在同一小艇上反方向的“对划龙舟”,艄公把船摇得左右晃荡的“碌艇”……这些“闹洞房”式的嬉戏把新郎新娘弄得头晕目眩,向人们证明了新郎新娘的海上劳作能力。纵观这些疍家文化,咸水歌其实就是海上劳作的劳动号子,疍家婚俗中的“叹家姐”、喃伴郎”咸水歌曲调是一种靠海繁衍生息的抒情,玩媳妇”也起到教育疍家儿女要胜任海上劳作的示范作用。妙趣横生的疍家文化实际就是在生产生活中形成的一种职业文化。
二、北海疍家文化正在与陆上风俗文化相互同化、互相渗透。
1、疍家人陆续上了岸、上了学、融入了社会发展。因为历史上的社会环境比自然环境更可怕,所以疍家人觉得在船上生活比在陆地上更安全,宁可战天斗地也不敢与权贵斗。如今社会进步了,陆地生活更加方便舒适,加上希望儿女比自己更有出息,所以现代疍家人不再以船为家,船恢复了用于海上作业的原有功能,并且海洋资源已日渐枯竭,维生未必全靠海,打工经商或者从事其他职业也可步入小康生活。所以现代疍家人上岸安家,上学接受教育,更接近与融入社会发展。
2、疍家人渐渐不再唱咸水歌、不再哭嫁。由于洋节文化正在冲击着中国传统节日文化,加上流行歌曲的强势流行,连京剧、粤剧等一些有较完备理论基础、实践经验与受众群的文化形式也开始式微。没有代表作品、没有专人研究的咸水歌更是渐渐没落。加上现代通讯工具的普及,疍家人要见个面、说个话也不难,哭嫁也只是走过场、聊表思念的仪式和礼节,传统的疍家文化正渐渐被淡化。
9. 疍家的历史发展
史家之偏见不亚三姑六婆,以致疍家人有历史而乏记载,纵然冒出英才,亦遭重重埋没。迨至近世,才有两位大放异彩,一位是人民音乐家冼星海,另一位是宋子文的哈佛同窗、传说中宋美龄的初恋男友、上世纪30年代前期的广州市长刘纪文。 广府地区的岸上人傲傲然而不自知,其实他们的日常生活颇受疍家影响。 首先是广州话。当代学界有共识,确认广州话的源头乃中原古汉语和岭南古越语的融合。这判断固然没错,但失诸笼统,例如跟广州话风马牛不相及的粤北瑶语亦古越语嫡传者也。前引古人王勃的说法倒是丁丁卯卯:融成广州话的“古越语”,特定地唯疍家人所操的那一系。 其次,吃蛇、吃鱼生、炒田螺、艇仔粥、旧时长期流行的薯莨布(罾布)、广府曲艺不无其元素渗入的咸水歌,乃至跟骑楼有明显渊源关系的疍家传统建筑“干阑”,岸上人也从疍家艇里照搬不误。此外,明代南海县籍大诗人孙蕡在其《广州歌》中细致入微地写道:“疍娘头上微风过,勾尽游人是鬓鸦!”一斑足以窥全豹,对疍家女性自成一路的美学实践,岸上人会不会因耳濡目染而“见贤思齐”? 中原古移民对疍家人的历史性贡献,或许就是“疍家”这个称谓本身。“疍家”原为“蛋家”。“蛋”,其发音源自古越语,证据是,同为古越族后裔的壮族人,至今仍在壮语中把小船叫作ding。最早南来珠三角的中原人,称业已舟居的越族人为dàn,dàn乃ding的讹变。越族人没有文字,中原人依照替“蛮夷”创造合体字的思维定势,把dàn 表字为“蜑”———“延”是声旁(有如诞生的“诞”),侮辱性的“虫”是形旁。这个字使用了很长一段时期,因其冷僻,后来换作同音而常用的“蛋”。至今,我国港、澳、台地区的学术界在论及相关问题时,仍沿用这个“蛋”字;而在大陆地区,有关部门考虑到“虫”作为合成字形旁的负面影响,于1965年出版的《新华字典》中把相关义项的“蛋”规范为“疍”(按,“疍”本是“蛋”的坊间俗写)。至于作为词尾的“家”,从来是地道中原语,指某一类人。由是,“疍家”的本意为“居住在小船上的那类人”。
其实,“夷、狄、戎、蛮”四字本身并无贬意,只是描述其生活状态或特征。夷=人+弓+ 一:是说他们是一群身背弓箭,习惯射鸟的人;狄就是犬猷+火,言其是习惯狩猎然后拿猎物做烧烤的一群人;戎=戈+匕首;是说这群人,爱打仗(据说他们很多是从欧洲古罗马等地游荡过来的,很多整日手执戈矛,腰挎短剑匕首,靠打仗吃饭);蛮嘛=手+虫,就是说这群人习惯在山中抓野兽大虫、小虫!这四字其实只是描述生活状态而已。也由此可见,古人真是文化很高的造字高手,仅仅四字,就能提纲挈领、活灵活现描述了四周各色族群的特点。 直至上世纪50年代,广州珠江两岸仍然泊满成群结队的疍家艇,其壮观阵容堪称广州一景,但现今的广州年轻一代已不知疍家为何物了。因为上世纪60年代,作为一个社群类别的广州户口疍家10万之众已上岸定居,分布在大沙头三马路、滨江东路以及南岸路,跟岸上人融为一体。不过,疍家曾存的影迹却兀自忽闪在些许我们常挂嘴边的粤俗语里。 一句是“疍家鸡,见水没得饮”。疍家也吃鸡养鸡,但只能关在笼子里养,那鸡整天望得见笼外绿水满江,却无法啄饮。如此情状,有似世代望岸兴叹的疍家人。这句俗语,本意在于比况人们对自己所期冀的事物可望而不可即的无奈,但其喻体却道尽昔日疍家的心酸。 还有一句是“拉人夹封艇”(拉:捉拿;夹:兼上)。这是粤中民间对官府执法过程的诙谐概述。犯了罪案,当事人被拘捕,象征涉案财产的居屋被封存,这不奇怪;怪却怪在这话为何不说发生在岸上的“封屋”,而偏说相对比例要小得多的发生在江河上的“封艇”?无他,这古怪概述凸现出当时社会观念对疍家根深蒂固的歧视与偏见。 粤俗特信鬼神,此风疍家尤烈,盖因舟居危险,禁忌多多故也。疍家怕水鬼寻替身,见人溺水每每袖手,不敢搭救;疍家认为妇女身体污秽,不许妇女跨越船头;疍家惟恐覆舟,吃鱼时那条鱼在碟子里摊着直到两侧鱼肉吃光也不可把鱼身翻转;汤匙搁在桌面不可让匙背朝上……疍家的诸多禁忌统称“棹忌”,盖棹乃行舟同义语也。“棹忌”这一疍家独创的特殊俗语,为岸上人所接受,融入粤方言主流,泛指生活中的“不妙”、“麻烦”、“糟糕”。
10. 疍家人的起源
关于“疍家”起源的N种说法:
疍家人,清光绪《崖州志》称为疍民。“疍民,世居大蛋港、保平港、望楼港濒海诸处。男女罕事农桑,惟辑麻为网罟,以鱼为生。子孙世守其业,税办渔课。间亦有置产耕种者。妇女则兼织纺为业。”
疍民即水上居民,因像浮于饱和盐溶液之上的鸡蛋,长年累月浮于海上,故得名为疍民。疍民据人类学家考察分析,证实不属于一个独立民族,而是我国沿海地区水上居民的一个统称,属于汉族。疍民祖籍多为阳江、番禺、顺德、南海等县的水上人家。现在主要分布在广东的阳江、番禺、顺德、南海,广西的北海、防城港,海南三亚等沿海地区 。
一般把生活在水上以打鱼为生的小渔民家庭为“疍家”,他们没有大船,无法远航,只能在近海捕鱼。渔港里也没有他们的一席之地。退潮时,他们下笼下网,捕些鱼虾。生活随着潮汐变化而变化。
关于“疍家”的起源,其中一种说法来源于早前他们居住的舟楫外形酷似蛋壳漂浮于水面;另一种说法是因为这些水上人家长年累月生活在海上,像浮于海面的鸡蛋,所以被称为“疍民”。而疍家人自己则认为,他们常年与风浪搏斗,生命难以得到保障,如同蛋壳一般脆弱,故称为“疍家”。有研究学者认为“疍民”是古越族的后代是中国古代最伟大的航海家;解放前他们因为常年漂泊海上,又被称为海上的“吉卜赛”人。
对于疍家人的来历,学术界一直没有定论,大部分研究者认为疍家人是原居于百越人。历史学者罗香林认为“水上人”就是越族后裔。然而,疍民也不一定是单纯的民族,可能在历史不同时期融合了不同人群。
还有说法疍家人源于成吉思汗的蒙古族。元朝末年,战乱不断,许多蒙古族士兵被迫南下。当他们流浪到南方沿海时,为当地人所不容,有一批人做了海盗,在附近抢掠为生;而有一批人只得在船上漂泊,以捕鱼为生。
根据沙田疍家文化博物馆提供的旧图片显示,从元朝到清朝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疍民备受欺凌,他们没有部落,没有田地,以海为生。岸上的原住居民规定“疍民”不准上岸居住,不准读书识字,不准与岸上人家通婚,科举的名册中也从来没有“疍民”的名字。
疍民在很多不明故里的人眼里是被欺凌者的代名词。但正是这样一个弱势族群,用自己勤劳的双手,用简朴的智慧围海造田,造出了滩涂沃野,创造了咸水种植方法,修筑海边基围养虾种植莞草,把陆地从海中一点点“围”出来。
由于靠近大海,大风大浪让疍民的生存时刻受到威胁。打鱼也很难满足生活的基本需要。于是,一部分疍民开始向岸上悄悄发展,演变成为具有新的生活方式的“两栖疍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