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北京胡同名字的来历
胡同,是北京的一大特色。当北京日益现代化的时候,人们在担心:胡同是否会消逝?大概正因为如此,有人又拣起了一个似乎陈旧的话题:胡同是怎么成为街巷的名字的?这个词是怎么造出来的?
考其来源,最初的“胡同”这两字的外面都包着个“行”字,指明声音是“胡同”,意思是行走之地。那么“胡同”之音又从何而来呢?汉语中此两字的声音全无讲解呀!查查典籍,较早见到“胡同”的说法是在元曲杂剧,比如《张生煮海》中,梅香姑娘有“我住在砖塔胡同”的台词,这说明“胡同”一词产生在元代。所以《宛署杂记》考证道:“‘胡同’本元人语,字中从‘胡’从‘同’,兽取胡人大同之意。”这说法不一定对,因为元人即蒙古人,不会称自身为“胡人”,怎会取“胡人大同”之意呢?另一说法倒有些道理,今内蒙语的“浩特”变音写成汉文“胡同”。蒙语“浩特”是城镇之意,今内蒙古自治区首府即叫“呼和浩特”(青色之城的意思),那么,蒙古人统治的元代,将蒙语引入是不奇怪的。
一、“胡同”最初不是汉语
胡同一词最初见诸元杂曲。关汉卿《单刀会》中,有“杀出一条血胡同来”之语。元杂剧《沙门岛张生煮海》中,张羽问梅香:“你家住哪里?”梅香说:“我家住砖塔儿胡同。”砖塔胡同在西四南大街,地名至今未变。元人熊梦祥所著《析津志》中说得明白:“胡通二字本方言。”何处方言呢,元大都的。明人沈榜在《宛署杂记》中进一步说:胡同本元人语。既是元人语,那就不能是汉语。元代将人划分为四等:蒙古人、色目人、汉人、南人。所谓汉人,指北方的汉人、女真人、契丹人、高丽人。这四种人并非同一民族,也不使用同一语言。那么“元人语”也肯定不是“南人语”,至于色目人,包括的民族更多。故此“元人语”只能是蒙古语。
二、胡同与井关系密切
有的学者认为,胡同是从“忽洞格”———井转变过来的。笔者赞同这个观点。因为从大都的实际看,胡同与井的关系更密切一些。
先从胡同的形成看。元大都是从一片荒野上建设起来的。它的中轴线是傍水而划的,大都的皇宫也是傍“海”而建的。那么其它的街、坊和居住小区,在设计和规划的时候,不能不考虑到井的位置。或者先挖井后造屋,或者预先留出井的位置再规划院落的布局。无论哪种情况,都是“因井而成巷”。直到明清,每条胡同都有井,这是毋庸置疑的。
再从胡同的名字上看。北京胡同名字的成因,不外乎这么几个:以寺庙命名的,以衙署、官府机构命名的,以工地工场命名的,以府第、人名命名的,以市场命名的等等。但是,为数最多的,是以井命名的,光“井儿胡同”就曾经有过十个;加上大井、小井、东西南北前后井、干井、湿井、甜水井、苦水井……不下四五十个。这说明,胡同与井是密切相关的。
三、奇怪的名字原于音译
北京有些胡同的名字令人奇怪,因为用汉语无法解释。但是,如果把这些胡同的名字成蒙古语,就好解释了。试举几例:屎壳郎胡同,这名字多难听、多丑陋!当初此地的居民为什么要起这么个名字?其实这个名字译成蒙古语是“甜水井”!朝内有个“墨河胡同”,蒙古语的意思是“有味儿的井”,大概是被污染过吧。此外,如鼓哨胡同(或写做箍筲胡同),苦水井;菊儿胡同或局儿胡同,双井;碾儿胡同或辇儿胡同,细井;巴儿胡同,小井;马良胡同或蚂螂胡同,专供牲畜饮水的井……
北京还有不少“ 帽胡同”。“帽胡同”蒙古语是坏井、破井的意思,前面加上一姓氏,表明这个坏井是属于某家私有的。这不是牵强附会,白帽胡同旁边,曾有个“白回回胡同”,说明这里曾是白姓穆斯林的住宅。而“猪毛胡同”附近曾有个“朱家胡同”,说明这里确实住过朱姓人家。杨茅胡同附近就是杨梅竹斜街。
年代久远,有些发音被念走了样,这也不足为怪:汉语地名念走了样的难道就少么?不过有些蒙古语的地名难以考证了是真的。
胡同是井的音译,这一点应该没有什么疑问了。但有几点还必须强调一下,胡同和井,在元大都时代都有了“市”的意思,沙络市也可以叫沙络胡同,是珊瑚市的意思。在古代汉语里本来就有“市井”一词,“因井而成市”嘛。同在元大都时代,胡同和井也有了“大街”的意思,《析津志》钟楼:“楼有八隅四井之号,盖东西南北街道最为宽广”。意思很清楚,“井”等于大街。
旧北京的井窝子。在没有自来水的时代,北京居民的饮水主要靠井。一般居民没有私家专用水井的,就得到公用水井去汲水。图中的独轮车是专为人家送水的。
四、胡同与巷弄
“巷弄、胡同——巷去声,绛韵,古音胡贡反,本从共得声,读若‘弄’,至后汉始读今音,胡绛切。楚辞巷字作街。《诗经·郑风·丰》:‘子之丰兮,俟我乎巷兮。悔予不送兮!’巷和迭叶韵,读弄音。弄出于楚辞,春秋楚国地方,即今两湖、江苏、安徽等地。故南北朝时,《南齐书》所载:‘萧鸾弑其君于西弄。’注:‘弄,巷也。’西弄,即西巷,急读为弄,缓读为徊,即胡同。今北京街道称为胡同,上海人将‘小巷’叫‘弄’,即此之故。近人程树德说胡同为元代北方蒙古族方言,自元始传人中国,(见《国故谈苑》卷二)实为误解。”(引自黄现璠著《古书解读初探——黄现璠学术论文选》第472页,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7月)
Ⅱ 北京胡同的取名有哪些来源
1.以形象标志来命名
好多胡同都是以一个较明显的形象标志来命名的,这也表现出北京人的实在、直爽和风趣,象较宽的胡同,人们顺嘴就叫成了“宽街”、窄的就叫“夹道”、斜的就叫“斜街”、曲折的叫“八道湾”、长方形的称“盒子”、短的有“一尺大街”、低洼的有“下洼子”、细长的叫“竹杆”、扁长的称“扁担”、一头细一头粗的叫“小喇叭”等等。
还有以特殊标志命名的胡同,如堂子胡同、石虎胡同、柏树胡同(今百顺胡同)、铁狮胡同等。此外,还有以当地特点或形状命名的胡同,如耳朵眼胡同、罗圈胡同、椅子圈胡同等。
2.以地名命名
早年间,最显眼、最突出的标志就要数城门、庙宇、牌楼、栅栏、水井、河流、桥梁厂,所以就出现了以此命名的西直门内、外大街、前、后圆恩寺胡同、东四(牌楼)、西单(牌楼)、大栅栏(老北京人读成:大市腊)、水井胡同、三里河、银锭桥胡同等胡同名称。
3.树木植物命名
有的小胡同附近没有这些特别显眼的标志,胡同中种的树多,就有了柳树胡同,枣林胡同、椿树胡同等以树命名的胡同。
4.方位命名
许多胡同在起名时为了好找,还在胡同名称前加上了东、西、南、北、前、后、中等方位词,象东坛根胡同、西红门胡同、南月牙儿胡同、北半壁胡同、前百户胡同、后泥洼胡同、中帽胡同等。
5.北京的土语命名
因为胡同名称是住在胡同里的北京人自发起的,所以有不少北京的土语在里边,象背阴儿胡同、取灯儿胡同、闷葫芦罐儿胡同、答帚胡同、胰子胡同、嘎嘎胡同等。
还有不少胡同带有儿音,更显得京味儿十足,象罗儿胡同、鸦儿胡同、雨儿胡同、上儿胡同、帽儿胡同、盆儿胡同、井儿胡同等。
Ⅲ 北京胡同名字的由来
北京胡同名有多种来由:一是从名人来,如吴量大人胡同,史家胡同;二是从地形来,如鸡爪胡同,八道弯胡同;三是从生意来,如糖坊、白纸坊、六铺炕;四是从官府来,如本司胡同、东厂胡同,太仆寺街(太仆寺是政府机关);五是从寺庙来,如夕照寺街,净土胡同;六是从水井名,如王府井,苦水井胡同;七是从学校来,如府学胡同;八是从建筑来,如达智桥,砖塔胡同。
Ⅳ 胡同的来历
史家胡同的来历:
位于东城区东南部,东起朝阳门南小街,西至东四南大街,南与东、西罗圈胡同相通,北邻内务部街,属朝阳门街道办事处管辖。据传是以当地史姓大户而得名。
史家胡同,明朝属黄华坊,清朝属镶白旗,1965年整顿地名时,将京华、官学大院并入,“文化大革命”中一度改称瑞金路十八条,后恢复原名。
该胡同建筑整齐,房屋较好,多为大宅院,据老住户讲,清末中法银行董事长刘福成、名妓赛金花(傅彩云)都有宅第在此胡同内。胡同内51号院为章士钊先生故居。章土钊辛亥革命后曾任教育总长,1949年曾作为南京国民党政府代表团成员参加北平和平谈判,因国民党政府拒绝签订国内和平协定,遂到香港。后又回到北京,参加第一届全国政协会议,随后全家也来到北京。开始住在东四八条朱启钤家,由于两家人口都比较多,居住比较拥挤。1959年,周恩来总理在探望章士钊时,发现了这个问题,便亲自出面解决章的住宅问题。章夫人选中了史家胡同51号院,是一个三进院。章士钊认为,一家人住太大了,便将第三进分了出去。章士钊去世后,由他的家属居住。1984年定为东城区文物保护单位。胡同内55号院,大门影壁上有砖刻和亲王诗,两边还有对联。
Ⅳ 一些北京胡同的名字和名字的由来
胡同,是北京的一大特色。当北京日益现代化的时候,人们在担心:胡同是否会消逝?大概正因为如此,有人又拣起了一个似乎陈旧的话题:胡同是怎么成为街巷的名字的?这个词是怎么造出来的?
考其来源,最初的“胡同”这两字的外面都包着个“行”字,指明声音是“胡同”,意思是行走之地。那么“胡同”之音又从何而来呢?汉语中此两字的声音全无讲解呀!查查典籍,较早见到“胡同”的说法是在元曲杂剧,比如《张生煮海》中,梅香姑娘有“我住在砖塔胡同”的台词,这说明“胡同”一词产生在元代。所以《宛署杂记》考证道:“‘胡同’本元人语,字中从‘胡’从‘同’,兽取胡人大同之意。”这说法不一定对,因为元人即蒙古人,不会称自身为“胡人”,怎会取“胡人大同”之意呢?另一说法倒有些道理,今内蒙语的“浩特”变音写成汉文“胡同”。蒙语“浩特”是城镇之意,今内蒙古自治区首府即叫“呼和浩特”(青色之城的意思),那么,蒙古人统治的元代,将蒙语引入是不奇怪的。
一、“胡同”最初不是汉语
胡同一词最初见诸元杂曲。关汉卿《单刀会》中,有“杀出一条血胡同来”之语。元杂剧《沙门岛张生煮海》中,张羽问梅香:“你家住哪里?”梅香说:“我家住砖塔儿胡同。”砖塔胡同在西四南大街,地名至今未变。元人熊梦祥所著《析津志》中说得明白:“胡通二字本方言。”何处方言呢,元大都的。明人沈榜在《宛署杂记》中进一步说:胡同本元人语。既是元人语,那就不能是汉语。元代将人划分为四等:蒙古人、色目人、汉人、南人。所谓汉人,指北方的汉人、女真人、契丹人、高丽人。这四种人并非同一民族,也不使用同一语言。那么“元人语”也肯定不是“南人语”,至于色目人,包括的民族更多。故此“元人语”只能是蒙古语。
二、胡同与井关系密切
有的学者认为,胡同是从“忽洞格”———井转变过来的。笔者赞同这个观点。因为从大都的实际看,胡同与井的关系更密切一些。
先从胡同的形成看。元大都是从一片荒野上建设起来的。它的中轴线是傍水而划的,大都的皇宫也是傍“海”而建的。那么其它的街、坊和居住小区,在设计和规划的时候,不能不考虑到井的位置。或者先挖井后造屋,或者预先留出井的位置再规划院落的布局。无论哪种情况,都是“因井而成巷”。直到明清,每条胡同都有井,这是毋庸置疑的。
再从胡同的名字上看。北京胡同名字的成因,不外乎这么几个:以寺庙命名的,以衙署、官府机构命名的,以工地工场命名的,以府第、人名命名的,以市场命名的等等。但是,为数最多的,是以井命名的,光“井儿胡同”就曾经有过十个;加上大井、小井、东西南北前后井、干井、湿井、甜水井、苦水井……不下四五十个。这说明,胡同与井是密切相关的。
三、奇怪的名字原于音译
北京有些胡同的名字令人奇怪,因为用汉语无法解释。但是,如果把这些胡同的名字成蒙古语,就好解释了。试举几例:屎壳郎胡同,这名字多难听、多丑陋!当初此地的居民为什么要起这么个名字?其实这个名字译成蒙古语是“甜水井”!朝内有个“墨河胡同”,蒙古语的意思是“有味儿的井”,大概是被污染过吧。此外,如鼓哨胡同(或写做箍筲胡同),苦水井;菊儿胡同或局儿胡同,双井;碾儿胡同或辇儿胡同,细井;巴儿胡同,小井;马良胡同或蚂螂胡同,专供牲畜饮水的井……
北京还有不少“ 帽胡同”。“帽胡同”蒙古语是坏井、破井的意思,前面加上一姓氏,表明这个坏井是属于某家私有的。这不是牵强附会,白帽胡同旁边,曾有个“白回回胡同”,说明这里曾是白姓穆斯林的住宅。而“猪毛胡同”附近曾有个“朱家胡同”,说明这里确实住过朱姓人家。杨茅胡同附近就是杨梅竹斜街。
年代久远,有些发音被念走了样,这也不足为怪:汉语地名念走了样的难道就少么?不过有些蒙古语的地名难以考证了是真的。
胡同是井的音译,这一点应该没有什么疑问了。但有几点还必须强调一下,胡同和井,在元大都时代都有了“市”的意思,沙络市也可以叫沙络胡同,是珊瑚市的意思。在古代汉语里本来就有“市井”一词,“因井而成市”嘛。同在元大都时代,胡同和井也有了“大街”的意思,《析津志》钟楼:“楼有八隅四井之号,盖东西南北街道最为宽广”。意思很清楚,“井”等于大街。
旧北京的井窝子。在没有自来水的时代,北京居民的饮水主要靠井。一般居民没有私家专用水井的,就得到公用水井去汲水。图中的独轮车是专为人家送水的。
四、胡同与巷弄
“巷弄、胡同——巷去声,绛韵,古音胡贡反,本从共得声,读若‘弄’,至后汉始读今音,胡绛切。楚辞巷字作街。《诗经·郑风·丰》:‘子之丰兮,俟我乎巷兮。悔予不送兮!’巷和迭叶韵,读弄音。弄出于楚辞,春秋楚国地方,即今两湖、江苏、安徽等地。故南北朝时,《南齐书》所载:‘萧鸾弑其君于西弄。’注:‘弄,巷也。’西弄,即西巷,急读为弄,缓读为徊,即胡同。今北京街道称为胡同,上海人将‘小巷’叫‘弄’,即此之故。近人程树德说胡同为元代北方蒙古族方言,自元始传人中国
Ⅵ 胡同名称有那些是什么来历
“八大胡同”在西珠市口大街以北、铁树斜街以南,由西往东依次为:百顺胡同、胭脂胡同、韩家潭、陕西巷、石头胡同、王广福斜街、朱家胡同、李纱帽胡同。
其实,老北京人所说的“八大胡同”,并不专指这八条街巷,而是泛指前门外大栅栏一带,因为在这八条街巷之外的胡同里,还分布着近百家大小妓院。只不过当年,这八条胡同的妓院多是一等二等,妓女的“档次”也比较高,所以才如此知名。
老北京城的妓院分若干等级。最早的妓院分布在内城,多是官妓。
现东四南大街路东有几条胡同,曾是明朝官妓的所在地,如演乐胡同,是官妓乐队演习奏乐之所。
内务部街在明清时叫勾栏胡同,是由妓女和艺人扶着栏杆卖唱演绎而来的。以后“勾栏”成为妓院的别称。
明清时期,当官的和有钱的饮宴时要妓女陪酒、奏乐、演唱,叫做“叫条子”,在妓女一方,则叫“出条子”。
到了清末民初,妓院主要集中在前门外大街,一是因为这里离内城较近,官员们出城享乐比较方便;二是这里有火车站,南来北往的旅客多;三是前门外大街是京城著名的商业街,相当繁华;四是这一带是戏园子、茶馆、酒楼的集中地,吃喝玩乐,可自成一体。
据30年代末的一份统计资料,当时“八大胡同”入册登记准予营业的妓院达117家,妓女有750多人,这只是正式“挂牌”的,还不算“野妓”和“暗娼”。
老北京的妓女分为“南班”与“北班”两种,一般来说,“南班”的妓女主要是江南一带的女子,档次高一些,不但有色,而且有才。这样的妓女陪的多是达官显贵,如京城名妓赛金花、小凤仙等。“北班”的妓女以黄河以北地区的女子为主,相貌好,但文化素养差一些。“八大胡同”的妓女以“南班”居多,故多为一、二等妓院。而其它地区的妓院,大多数是“北班”。当时在京城做官和经商的人多是南方人,因此,“八大胡同”成为这些达官贵人经常出入的地界。
“八大胡同”的档次也不尽相同,百顺胡同、陕西巷、胭脂胡同、韩家潭多为一等。一等妓院,也叫“清吟小班”,顾名思义,“清吟”以饮茶、谈棋说戏为主,并非只有皮肉生意。出入“清吟小班”的嫖客多为有权势的人,当然也有文人墨客。
石头胡同的妓院多为二等,二等妓院也叫“茶室”。
王广福斜街、朱家胡同、李纱帽胡同以三等妓院居多。
一、二等妓院的名字以“院”、“馆”、“阁”为主,三、四等妓院多以“室”、“班”、“楼”、“店”、“下处”命名。
走进现在的“八大胡同”,从一些老屋老楼的建筑,你仍能体会到当年的风貌。
百顺胡同最初曾设有太平会馆、晋太会馆。会馆后来改为民居,据说李文藻进京朝见乾隆皇帝时,曾在这条胡同住过。如今这条胡同的老房保存得相对完好,当年从胡同西口依次排列的妓院有潇湘馆、美锦院、新凤院、凤鸣院、鑫雅阁、莳花馆、兰香班、松竹馆、泉香班、群芳院、美凤院等。
韩家潭,现今叫韩家胡同,据史料记载,康熙年间,著名戏剧家李渔(字笠翁)曾在此居住。“四大徽班”进京后,三庆班曾设在韩家潭,老北京的梨园公会就设在36号院。这条胡同多为“南班”妓院,有名的有环采阁、金美楼、满春院、金凤楼、燕春楼、美仙院、庆元春等20多家。
陕西巷当年的一等妓院有16家,其中清末名妓赛金花入主的怡香院最有名,现在这所妓院的房屋建筑和布局保存较好。“四大徽班”之一的四喜班曾设在这条胡同里。
胭脂胡同,过去叫胭脂巷,北连百顺胡同、南通珠市口西大街。胭脂胡同的一等妓院有10多家,其中莳花馆是一家三进带跨院的大四合院,几乎占了半条胡同。据李金龙先生考证,明朝时,这个大院叫苏家大院,有名的妓女苏三(玉堂春)曾在此居住。其正门几经变故,现在已是百顺胡同居委会。
石头胡同,南口在西珠市口大街,北口在铁树斜街,清末曾设有望江会馆和龙岩会馆,是二等妓院的聚集区。这条胡同比较长,有24家二等妓院,有名的有茶华楼、三福班、四海班、贵喜院、桂音班、云良阁、金美客栈等。如今,几乎都成了民居。
王广福斜街,现在叫棕树斜街,东连大、小李纱帽胡同,西接石头胡同,这条胡同的房屋较为破旧。
从前,这里集中了三等妓院,有名的有久香茶室、聚千院、贵香院、双金下处、全乐下处、月来店下处等。李纱帽胡同,原来分为大李纱帽、小李纱帽两条胡同,现在已改为大力胡同和小力胡同。小李纱帽是“八大胡同”之一。这条胡同不大,总共有21个门牌号,但是在老北京,妓院就占了近20个院子。这里的妓院主要是三等,有名的有双凤楼、鑫美楼、永全院、天顺楼、泉生楼、连升店下处等。因这条胡同离一些戏园子和饭庄较近,所以也有几所二等妓院。
朱家胡同,在早曾分为留守卫胡同和羊毛胡同,这条胡同有三等妓院20多家,有名的有怡春楼、陆生院、洪顺下处等。与朱家胡同相连的清风巷、清风夹道、朱茅胡同、燕家胡同、西羊茅胡同等,在老北京也是三等、四等妓院和土窑子的聚集地,不过没有“八大胡同”名气大。
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昔日红粉飘香的烟花柳巷早已成为历史遗迹,值得庆幸的是,由于“八大胡同”老房太多,改造起来很困难,所以京城危房改造还没有涉足这里,所以在满街大兴土木的时候,它才能得以保留。
斑斑点点的角落仍在老老实实泄露它的秘密,在这个晴朗的秋末的上午,阳光穿过那几百年仍挥之不去的烟尘,照亮了这些老房子。老屋不语,知道道不尽的,是沧桑。
Ⅶ 老北京胡同名字的由来
北京有多少胡同呢?据文献记载,在明代就多达几千条,其中内城有900多条,外城300多条。清代发展到1800多条,民国时有1900多条。新中国成立初统计有2550多条。后来合并了一些旧名,新命名了一些;改革开放以来,随着经济和城市建设的发展,又拆迁改造了一些,发展至今,北京市有街巷名称的约4000多个。
胡同是元朝的产物,蒙古人把元大都的街巷叫做胡同——据说这蒙古语的意思是指水井。莫非那时候每条胡同都挖有一眼水井(作微型水库),供居住的军民饮用?想一想也可以理解,来自沙漠与草原的游牧民族,是很重视水源的。
胡同与四合院的完美组合。体现出元大都统治者在城市建设与管理方面的聪明之处。胡同横平竖直,四合院错落有致,怎么看都像是军事化管理的结果。有了胡同的分割与疏通,北京城便成了一座由游牧民族安营扎寨的大军营。难怪汪曾祺要赞叹:“北京城像一块大豆腐,四方四正。城里有大街,有胡同。大街、胡同都有是正南正北,正东正西。北京人的方位意识极强。”方位感强恐怕也是蒙古人的遗传,他们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游牧时,一般都要根据日出日落来辨认方向,才不至于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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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胡同,看上去似乎都是灰墙灰瓦,一个模样。其实不然,每条胡同都有个说头儿,都有自己的故事,里面有许许多多奇闻趣事。
北京的胡同不仅仅是城市的脉络,交通的衢道,它更是北京普通老百姓生活的场所,京城历史文化发展演化的重要舞台,它记下了历史的变迁,时代的风貌,并蕴含着浓郁的文化气息,好象一座座民俗风情的博物馆,烙下了人们各种社会生活的印记。漫步其中,到处都是名胜古迹,细细品味又似北京的网络全书,不少胡同中的一块砖、一片瓦都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
如今,随着北京建设的飞速发展,京城的许多胡同逐渐被高楼大厦所替代,也有一些胡同得到保护,成为中外游客观光的一景。我们从新影厂拍摄的纪录影片资料中,挑选出一些不同历史时期的胡同画面照片,供广大网民朋友细细品味。
过去北京的胡同遍布京城,老北京人说:“有名的胡同三百六,无名胡同似牛毛。北京曾有胡同6000多条,若把这些胡同连起来,长度不亚于万里长城。
在众多的胡同中,年代最久远的就算三庙街胡同了,三庙街的历史可以追溯到900多年前的辽代,当时叫“檀州街”,北京城经过了几百年的变迁,可三庙街胡同始终保持着900年前的姿态,静静地候在北京的一角,看着北京人一代代繁衍,观着北京城一步步的演变,这个数百岁的“老人”就是新、老北京的见证。
北京的胡同宽窄不一,宽的敞亮,窄的幽深。最窄的胡同是前门外大栅栏地区的钱市胡同,最窄处仅有40厘米,仅能容一个身材“苗条”的人通过。
北京有胡同大多直来直去,但也有弯曲迂徊的,北京新桥附近有个九道湾胡同,共有二十多个弯,若到这儿来访亲会友,这一忽左拐,一忽右拐,拐来拐去,待找到门了,也拐晕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您能在这条胡同里经受住了考验,您准保不会在北京的胡同中迷路了。
北京胡同历经了数百年的风雨苍桑,它是老北京人生活的象征,是北京古老文化的体现,现如今,国家非常重视北京胡同的文化发展,北京旅游局在一些保护较好的胡同中,开辟出了游览专线,旅游者可乘坐旧式三轮车游览胡同,还可到住在胡同里的百姓家作客。北京的胡同文化就这样传播到了全世界。
Ⅷ 胡同的名称源于什么
在蒙古语、突厥语、满语中,水井一词的发音与胡同非常接近,在历史上,北京吃水主要依靠水井,因此水井成为居民聚居区的代称进而成为街道的代称,由此产生了胡同一词。但是有相关学者不赞同此观点。
胡同一词最初见诸元杂曲。元杂剧《沙门岛张生煮海》中,张羽问梅香:“你家住哪里?”梅香说:“我家住砖塔儿胡同。”砖塔胡同在西四南大街,地名至今未变。
元人熊梦祥所著《析津志》中说得明白:“胡通二字本方言。”何处方言呢,元大都的。明人沈榜在《宛署杂记》中进一步说:“胡同本元人语”。
(8)通州胡同名字的由来扩展阅读
历史上的北京以胡同众多而著称,民间有“著名的胡同三千六,没名的胡同赛牛毛”的说法。元《桥津志》记载元大都有“三百八十四条火巷,二十九条胡同”。
明朝张爵《京师五城坊巷胡同集》一书中记载,明朝北京共有街巷胡同约1170条,其中直接称为胡同的约有459条;清朝朱一新《京师坊巷志稿》一书中所列的北京街巷胡同名显示,清朝时北京有街巷胡同2076条,其中直接称为胡同的978条。
1944年日本人多田贞一在《北京地名志》记载,当时北京共有3200条胡同;1949年的统计显示北京城区有名字的街巷6074条,其中胡同1330条,街274条,巷111条,道85条,里71条,而习惯上,人们把上面提到的胡同、街、巷、道、里统称为胡同。
Ⅸ 胡同名称的由来
胡同的由来
胡同,是北京的一大特色。当一北京日益现代化现代化的时候,人们在担心:胡同是否会消逝?大概正因为如此,有人又拣起了一个似乎陈旧的话题:胡同是怎么成为街巷的名字的?这个词是怎么造出来的?
考其来源,最初的“胡同”这两字的外面都包着个“行”字,指明声音是“胡同”,意思是行走之地。那么“胡同”之音又从何而来呢?汉语中此两字的声音全无讲解呀!查查典籍,较早见到“胡同”的说法是在元曲杂剧,比如《张生煮海》中,梅香姑娘有“我住在砖塔胡同”的台词,这说明“胡同”一词产生在元代。所以《宛署杂记》考证道:“‘胡同’本元人语,字中从‘胡’从‘同’,兽取胡人大同之意。”这说法不一定对,因为元人即蒙古人,不会称自身为“胡人”,怎会取“胡人大同”之意呢?另一说法倒有些道理,今内蒙语的“浩特”变音写成汉文“胡同”。蒙语“浩特”是城镇之意,今内蒙古自治区首府即叫“呼和浩特”(青色之城的意思),那么,蒙古人统治的元代,将蒙语引入是不奇怪的。
一、“胡同”最初不是汉语
胡同一词最初见诸元杂曲。关汉卿《单刀会》中,有“杀出一条血胡同来”之语。元杂剧《沙门岛张生煮海》中,张羽问梅香:“你家住哪里?”梅香说:“我家住砖塔儿胡同。”砖塔胡同在西四南大街,地名至今未变。元人熊梦祥所著《析津志》中说得明白:“胡通二字本方言。”何处方言呢,元大都的。明人沈榜在《宛署杂记》中进一步说:胡同本元人语。既是元人语,那就不能是汉语。元代将人划分为四等:蒙古人、色目人、汉人、南人。所谓汉人,指北方的汉人、女真人、契丹人、高丽人。这四种人并非同一民族,也不使用同一语言。那么“元人语”也肯定不是“南人语”,至于色目人,包括的民族更多。故此“元人语”只能是蒙古语。
二、胡同与井关系密切
有的学者认为,胡同是从“忽洞格”———井转变过来的。笔者赞同这个观点。因为从大都的实际看,胡同与井的关系更密切一些。
先从胡同的形成看。元大都是从一片荒野上建设起来的。它的中轴线是傍水而划的,大都的皇宫也是傍“海”而建的。那么其它的街、坊和居住小区,在设计和规划的时候,不能不考虑到井的位置。或者先挖井后造屋,或者预先留出井的位置再规划院落的布局。无论哪种情况,都是“因井而成巷”。直到明清,每条胡同都有井,这是毋庸置疑的。
再从胡同的名字上看。北京胡同名字的成因,不外乎这么几个:以寺庙命名的,以衙署、官府机构命名的,以工地工场命名的,以府第、人名命名的,以市场命名的等等。但是,为数最多的,是以井命名的,光“井儿胡同”就曾经有过十个;加上大井、小井、东西南北前后井、干井、湿井、甜水井、苦水井……不下四五十个。这说明,胡同与井是密切相关的。
三、奇怪的名字原于音译
北京有些胡同的名字令人奇怪,因为用汉语无法解释。但是,如果把这些胡同的名字成蒙古语,就好解释了。试举几例:屎壳郎胡同,这名字多难听、多丑陋!当初此地的居民为什么要起这么个名字?其实这个名字译成蒙古语是“甜水井”!朝内有个“墨河胡同”,蒙古语的意思是“有味儿的井”,大概是被污染过吧。此外,如鼓哨胡同(或写做箍筲胡同),苦水井;菊儿胡同或局儿胡同,双井;碾儿胡同或辇儿胡同,细井;巴儿胡同,小井;马良胡同或蚂螂胡同,专供牲畜饮水的井……
北京还有不少“ 帽胡同”。“帽胡同”蒙古语是坏井、破井的意思,前面加上一姓氏,表明这个坏井是属于某家私有的。这不是牵强附会,白帽胡同旁边,曾有个“白回回胡同”,说明这里曾是白姓穆斯林的住宅。而“猪毛胡同”附近曾有个“朱家胡同”,说明这里确实住过朱姓人家。杨茅胡同附近就是杨梅竹斜街。
年代久远,有些发音被念走了样,这也不足为怪:汉语地名念走了样的难道就少么?不过有些蒙古语的地名难以考证了是真的。
胡同是井的音译,这一点应该没有什么疑问了。但有几点还必须强调一下,胡同和井,在元大都时代都有了“市”的意思,沙络市也可以叫沙络胡同,是珊瑚市的意思。在古代汉语里本来就有“市井”一词,“因井而成市”嘛。同在元大都时代,胡同和井也有了“大街”的意思,《析津志》钟楼:“楼有八隅四井之号,盖东西南北街道最为宽广”。意思很清楚,“井”等于大街。
旧北京的井窝子。在没有自来水的时代,北京居民的饮水主要靠井。一般居民没有私家专用水井的,就得到公用水井去汲水。图中的独轮车是专为人家送水的。
胡同景点介绍
什刹海
元朝初年,这片水域叫积水潭,它是大都漕运的终点,无数南来的船队都在此靠岸。萨兆沩先生在《净业觅踪》说,那时两岸“饼铺饭馆云集,酒旗绵延数里”,“春雨清尘,桃李盛开,酒楼悬挂的酒旗,迎着东风招展。那青底红字的酒旗,绵延达数里之遥”。可见,当时已是一片繁荣景象。
在明代,因湖边有座什刹寺,这片水域随之被称作什刹海了。元代的漕河逐渐废弃,积水潭日益内缩,慢慢形成彼此相连的三个小湖,往日船货云集的水陆码头,一变而成波光潋滟的宁静水乡。当时的诗人李东阳在湖边流连,兴之所至,赞它为“城中第一佳水”。公安三袁也联袂而来,在湖畔结社,饮酒,赏月,吟诗,留下一段佳话。
在清代,三个小湖分别被通俗地叫成我们今天所熟知的前海、后海和西海。三海相连,南接北海、中海和南海,而中海和南海的东侧,是紫禁城。不知是骄傲还是悲哀,紫禁城里最后两任皇帝,都出自后海东岸的醇亲王府,大清帝国最后几出惨烈的大戏,其实早在什刹海畔就拉开了序幕。
恭王府恭王府开放时间8:30-17:00,恭王府位於前海西街17号,是清代规模最大的一座王府,据说恭王府总面积为一百多亩。相当於中山公园,这是至今保存最好的一座王府,曾是和珅的宅邸。
恭王府分中东西三路,分别由多过四合院组成,后为长160米的二层后罩楼。
恭王府假山,此假山是用糯米浆砌筑成的,非常坚固,山上置两口缸,缸底有管子通到假山上,通过往缸中灌水的办法来增加院中的湿度,过去整个假山上都长满了青苔。
假山正中有一康熙皇帝为其母祝寿写的“福”字碑,这是恭王府的“三绝”之一,,贯穿整修假山。
嘉庆四年正月初三(1799年2月7日)太上皇弘历归天,次日嘉庆褫夺了和珅军机大臣、九门提督两职,抄了其家,估计全部财富约值白银八亿两,相当於国库十几年的总收入,所以有“和珅跌倒,嘉庆吃饱”的说法,2月22日和珅被“赐令自尽”。
胡同(烟袋斜街)
烟袋斜街,它东起地安门外大街,西至小石碑胡同与鸦儿胡同相连,为东北西南走向,全长232米。据清乾隆年间刊刻的《日下旧闻考》一书记载,此街原名"鼓楼斜街",清末改称"烟袋斜街"。
据说,当时居住在北城的旗人,大都嗜好抽旱烟或水烟,烟叶装在烟袋中。由于烟袋的需求与日俱增,所以斜街上一户一户开起了烟袋铺。这条街上的烟袋铺,大都是高台阶,门前竖一个木制大烟袋当幌子。黑色的烟袋杆儿,金色的烟袋锅儿,这样的标志真可谓生动形象至极。在烟袋斜街的东口路北有一家"双盛泰"烟袋铺,门前竖着的木雕大烟袋,足有一人多高,粗如饭碗一般,金黄色的烟袋锅上还系着条红绸穗,十分醒目。这"双盛泰"的大烟袋真称得上是北京同行业中的头号大烟袋了。
除此之外,烟袋斜街本身就宛如一只烟袋。细长的街道好似烟袋杆儿,东头入口像烟袋嘴儿,西头入口折向南边,通往银锭桥,看上去活象烟袋锅儿。正是基于这两方面的原因,以"烟袋"命名斜街,真可谓名副其实了。
烟袋斜街的名字越叫越响,一直流传到今天。
银锭桥
银锭桥位于西城区什刹海的前海和后海之间的水道上。为南北向的单孔石拱桥,因形似银锭故称银锭桥。是什刹海的风景之一,燕京小八景之一。过去站在银锭桥上可遥望西山,景名为“银锭观山”。1984年,原桥拆除重建,仍以银锭为名。
鼓楼
鼓楼位于北京市中轴线上、鼓楼东大街与地安门外大街交会处。与钟楼一起,元、明、清时为北京全城报时中心。“暮鼓晨钟”使全城有序可循。
1924年后停止,1990年起,每年除夕恢复鸣钟击鼓。
鼓楼是一座单体的木结构古代建筑物。灰筒瓦绿剪边,重檐歇山项,通高46.7米,通面宽34米,通进深22.4米,檐下有单昂单翘五踩斗,旋于彩画。楼底层共有拱券式门八座;南北各三座,东西各一座。北墙东侧有旁门,内有登楼石阶梯,南北向倾斜45。,共60级,然后拐弯向西,东西向倾斜45。,亦有9级,即攀登69级石阶梯方到达二楼。
二楼四面均有六抹方格门窗,四周有廊,宽约1.3米,带木护栏,望柱高1.55米, 建筑面积为1925平方米。第三层是暗层。整座建筑坐落在高约4米的砖石台基上,通宽为56米,通进深为33 米。南北有砖砌阶梯,东西为墁坡路。鼓楼总占地面积约为7000平方米。南侧门前有石狮子一对,高约1.25米。
更鼓,为报时器具,置于鼓楼二层上,原有25面,其中,大鼓1面、小鼓24面(以代表1年24个节气)。现仅存大鼓 一面。这面大鼓鼓面直径约1.5米,是用整张牛皮蒙制的,但鼓面已是刀痕累累,是清光绪二十六年(1900)八国联军侵入北京时日本军队所为。
鼓楼击鼓报时,有一定的规律。每晚7时“定更”,击鼓两通,共108声,以后,每个更次都击鼓两通108声,直至五更(晨5时)击最后的“亮更”鼓。击鼓也有一定的节奏,至今,北京仍流传着“紧十 八,慢十八,不紧不慢又十八”之说。
鼓楼上原有铜壶滴漏一座,但早已遗失无考。载:“鼓楼之铜刻漏制极精妙,故 老相传,以为先宋故物,其制为铜漏壶四:上曰‘天池’,次曰‘平水’,又次曰‘万分’,下曰‘收水。口安挠神,设机械,时至,则每刻击铙者八,以壶水满为度。涸则随是增添,冬则用火温之。”当时,钟、鼓二楼击鼓撞钟均以此为度,到了清代改用时辰香计时后,漏壶计时法方废止。
麒麟碑,原在麒麟碑胡同,传说是明代仇鸾府前石影壁浮雕麒麟,故名之。后因仇鸾势败,这块碑被埋在地下,清末民初出土后。被移到鼓楼内。
1949年后,成为“东城区文化馆”的馆址,1984年对鼓楼进行了大规模的修缮。*) =*">
Ⅹ 北京八大胡同名字来历
八大胡同"是老字号城遗留下来的一个地理名词。它的具体位置在前门外大栅栏观音寺以南一片地区,娼寮丛处,所谓 "八大埠"是也。
旧时那里是被侮辱的妇女含泪卖笑的地方,是官僚政客、公子王孙的销金窟。高阳的小说《八大胡同》就是 以此为背景写出曹锟贿选总统的丑剧的。从前北京的妓院分多 少等,一二等为高级妓院,又叫"堂"和"大地方"。"八大胡 同"头等和二等妓院较为集中,每家门前有块小金字招牌,上 书堂名如"春福堂"、"盛安堂"或者再加上姓氏于堂名之下。
然而"八大胡同"究竟是哪八条胡同!恐怕说不全的居多。 八大胡同又名"八埠",是哪八条历来说法不一。确切地说,应 该是指:石头胡同、陕西巷、王广福斜街、韩家潭、胭脂胡同、 百顺胡同、皮条营、纱帽胡同。
在中国文化里历来有用数字表示人、物、景等的习惯。比如在人的方面有"八仙"、"扬州八怪"、"天桥八大怪"、"唐宋 八大家"。物的方面有"八旗"、"八家铁帽子王府"、北京商业 中的"八大祥"。景的方面多了,"燕京八景"、"杭州八景"、 "西安八景",过去全国市县差不多都有"八景"。其实,"八"字 在这里是个虚数,只是表示其多,真正计算起来岂止"八"呢?
以"八旗"为例,"八旗"有"正"和"镶"之别,还有满、蒙、 汉等族八旗之别,远不止"八"了。"八大胡同"也是如此。我 所说的大条胡同只是主要的胡同而已,但不限于八条。在这方 面《顺天时报丛谈》一书中有一段话,说得十分透彻,是这样写的: "……八大埠者,如王广福斜街、石头胡同、陕西巷、韩家 潭、朱茅胡同、朱家胡同、胭脂胡同、燕家胡同、柏兴胡同、留 守卫、小李纱帽胡同、火神庙、青风巷等,是以数计之,实不 止八,且在煤市街迄东尚有王皮胡同(俗谓之王八胡同、蔡家 胡同两处,虽为少下等级之娼寮,然均俗所谓之大街北之娱乐 处所,此盖以西珠市口大街为径,用以区别雅俗耳。
由王广福斜街迄西,大半为少有声色之小班,其东则多为二三等茶室下 处,至该处地名如火神庙本名街,现庙已败陋而名犹存。留守 卫则辽金时之禁兵营卫故址,至今仍红楼碧户,舞扇歌衫,未 可谓非该地之佳运。
"八大胡同"早已成为北京历史的陈迹,如今变成普通的居 民住宅区,若要仔细寻觅,尚能依稀辨出昔日的格局风貌来。